然后——
她纖弱的腳裸就被抓住,而那只大手則是抬-起-她-的-腿。
時秋:!
她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不適應的睜開眼睛要縮回自己的腿,掙脫男人的大手。
可男人的手明明看起來蒼白漂亮,此時卻像是鐵似的,怎么也掙脫不開,牢牢地抓住她的腳裸,絲毫不受她的影響。
腳被抬起往前,她只有屁股挨著窗臺,說到牽扯想要穩住自己,她的身子便后仰,正好吧唧一聲靠到男人變出來的冰墻上面。
她被身后冰冷的墻面刺得輕呼一聲,嬌小的身子一顫。
姬晟神色無動于衷,抓著小姑娘脆弱的腳裸,直接將她的腳印在畫卷的那個鞋印上。
契合,邊角都十分的契合。
時秋掙扎的動作停滯下來,雪白的小臉僵住,帶著掩蓋不住的心虛和害怕,偷偷地蜷縮了一下腳丫子,試圖把自己的腳弓起來顯得再小一些就可以不匹配了。
姬晟冷笑一聲,放過時秋的小腳,然后再去抓時秋緊緊抓住窗臺的爪子。
“你你你別動我!”
時秋使出吃奶的勁兒扒拉著窗臺不放,蔥白的指尖用力的血色都沒了,她梗著脖子試圖說服姬晟打消主意,“你再動我要掉下去啦!”
“不會。”冷淡毫無動搖的聲音。
時秋欲哭無淚,她那點兒力道在姬晟的眼里比貓大不了多少,姬晟垂眸認真地一根一根把小姑娘的手指松開。
為什么是一根一根,是因為姬晟怕自己太用力把她的手指掰折了,而不是掰不開。
姬晟無視小姑娘的抗拒,“啪”地一聲把她的爪子印到畫卷的手印上面。
不出所料,又是十分契合。
手里的那只柔若無骨細膩的小手像是知道結局一定,放棄抵抗,無精打采地垂下,任由姬晟握著。
姬晟放開她的小手,不動聲色地把手垂在身后,下意識地摩挲一下指尖。
瑩潤滑膩的觸感仿佛還在指尖滯留。
他啟唇,面上冷若寒霜,淺藍色的眼眸像是淬了冰一般,銳利地看著垂頭耷腦的小姑娘,“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時秋施之以沉默,飽滿粉嫩的唇瓣抿著。
反正說了他也不信。
暴君明擺著已經認定了事實,她解釋也不過是多此一舉,說不準暴君還會覺得自己巧舌如簧,認錯態度不端正呢。
姬晟看著坐在窗臺上面逆著光仿佛精靈似的少女,說:“既然這樣,那就是你認罪了?”
“我沒罪。”時秋皺眉,小臉嚴肅地看著姬晟。
姬晟揚起自己手中的畫卷,“鐵證如山。”
時秋一噎,不知該如何反駁。
姬晟沉聲道:“所以,就是你偷了翡翠白菜?”
時秋歪著腦袋,漂亮的翡翠眼眸里充滿大大的問號,像是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身子都忍不住前傾,直直地看著姬晟。
我偷我自己???
睜大的眼睛讓小姑娘多了幾分稚嫩和可愛,就算是姬晟也忍不住有些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