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對天真單純小姑娘的冒犯。
于是釋儀拽了拽自己的胡子,在不小心拽下來幾根假毛之后,心疼地把掉下的胡子放在手心整整齊齊擺放好。
這才輕輕一吹,把它們吹走。
就像是要把心中那個念頭給吹散似的。
自覺托付好女娃的釋儀肩膀都輕了幾分,步伐輕盈地回到眾人身邊。
“爺爺,你怎么又變回來啦?”時秋好奇地跑到釋儀的身旁,伸出不安分的爪子拽了拽他下巴上和原來一模一樣的胡子。
“咦咦咦,爺爺,你的胡子!”
釋儀連忙伸出手,想要從時秋的手中搶回自己的寶貝胡子,“哎喲乖秋,快松開,這是爺爺好不容易做出來的備用胡子呢,拽禿了爺爺就沒有胡子了。”
紫菱看著又變回老者模樣的伴侶,嘴角抽了抽。
無奈地笑了一下,也罷,隨他喜歡。
“爺爺,你這個胡子是怎么做的啊?”
釋儀拎起自己逃過一劫的胡子,不給時秋碰,妥妥防備頑劣小童的姿勢,“就是跟人家換的靈獸毛發。”
時秋眼睛一亮,狡黠機靈地抱過毛絨絨雪白的魘靈,“爺爺你看,魘靈好多毛的!”
魘靈:!!!
眼看著釋儀眼睛一亮,而不遠處的二級鮫人紫菱已經把兇殘地目光投到自己的尾巴上,魘靈渾身的毛發都炸開。
驚悚地尖叫一聲,從時秋的懷抱里匆忙逃離,經受著許多不懷好意的目光,腳下都打滑。
略過一旁的眾人。
姬晟冷眼旁觀,魘靈可不敢去試探自己主人會不會違背小姑娘的意愿。
白絮哈哈大笑,不用想魘靈都知道這貨巴不得看自己倒霉。
幽夢和驚魂無動于衷,這兩個魘靈還不熟。
于是魘靈眼睛一亮,撲到唯一一個君子端方的白宏懷中,輕車熟路地扒拉開他整潔的衣襟,鉆進去,尾巴也使勁扭進去,最后露出一個警惕的小腦袋。
“休想糟蹋我的毛!”
白宏感受到尾巴掃過自己下巴,癢癢的,他倏然抓住自己的扇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只是蹙眉。
到底沒有做出把魘靈送入時秋手的事情。
魘靈送了一口氣。
時秋有些落寞地眨眨眼睛,“我不會拔掉你的毛給爺爺做胡子的。”
魘靈懷疑地看向時秋。
“我只是想要你掉下的毛。”
釋儀:“……那我何時才能攢到夠一副胡子的毛量。”
小姑娘茫然無措解釋的樣子,讓魘靈心中多少有些安慰,他就說時秋那么可愛,怎么會做出跟白絮一樣兇殘的舉動。
聽到釋儀的話,魘靈炸毛,“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紫菱笑著瞇眼:“你說誰?”
魘靈唯唯諾諾,但實在是不愿意收回自己方才的話,最后一轉頭,把小腦袋埋進白宏的脖間,裝死。
“上神行宮遺址我們現在過去恐怕遲了,好東西都被其他人搶走,我這里有秘境之匙,不若趁著最后的時間,好好的取一些天材地寶?”釋儀拿出鑰匙。
鑰匙浮在半空中,映射出粗糙的地圖。
紫菱和魘靈驚訝地看著那地圖,從中辨認,“不如就朝著那邊走吧,那里應該有好東西。”
有地圖和本土的兩只高級靈獸帶路,眾人自然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