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
艾維斯把他們騙過來,就是想炫耀自己如何向伴侶撒嬌的?
“燦燦,乖哦。”童宛宛胡嚕了幾下小白獅的腦袋,柔軟細密的絨毛觸感極好。揉了一通之后,她再次向小黑豹和小雪貂伸出手。
這一次,艾維斯沒有阻止,只懶洋洋地待在她懷里,似是默許了。
迪恩、喬休爾:“……”
看來,還不是伴侶。
兩只小動物在童宛宛期待的目光下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放下莫須有的羞恥心,板著臉靠近她。
童宛宛如愿以償地rua到了新來的小動物。
此時,她懷里躺著小白獅,肩上坐著絨毛絲鼠,小恐龍睡帽上頂著長尾山雀,腿邊靠著薩凡納貓與小英短,還一手一只的為小黑豹和小雪貂順毛。
被小動物們環繞在身邊的生活,說是神仙待遇,也不為過。
只是安安靜靜地順毛了幾分鐘,小黑豹和小雪貂皆暈乎乎、軟趴趴地臥倒在地毯上,任其“蹂躪”。
兩位獸形大佬中,受精神治愈影響最明顯的,還屬喬休爾。
前不久,喬休爾剛渡過一場精神暴動,精神海幾近枯涸。奇跡般的是——被黑發少女順毛的這短短幾分鐘時間,喬休爾只感覺頭腦放空,像是回歸了幼時最溫暖柔軟的嬰兒搖籃。
仍困擾著他的暴動余波,在那一瞬間被撫平,頭部時刻作痛的尖刺感也逐漸消失,安撫效果堪稱神跡。
與喬休爾相比,迪恩只是有精神力隱患而已。即便如此,他也感覺到了精神海被平息下來的愜意。
女孩的治愈方法,確實比使用精神安撫藥劑所產生的作用,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一時間,二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輕松感。只覺得憑借此時此刻的精神力,他們可以立刻前往戰場,再呆上十天半個月,戰個痛快。
回想起一開始對她懷有的疑惑,小黑豹與小雪貂有些愧疚的垂下耳朵。
單憑第一眼的感覺,以及局限于精神力等級的判斷,確實是他們思想狹隘了。
只不過……喬休爾抬起眼眸,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為他們“治療”的女孩。
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耗費精神力去治愈的疲累感,并且,為他們順毛的動作,也像是再普通不過的,撫摸寵物的姿態。
喬休爾愈發不解:難道,這位醫療師并不了解自己對獸人的治愈能力?而且,他和迪恩的感覺是不會出錯的——女孩的精神力似有似無,難以察覺。
若不是用精神力去治愈病人,又是用的何種方法?
小雪貂看向童宛宛懷里的小白獅,兩只同樣毛色雪白的小家伙相視一眼。
與艾維斯曾經的想法一般,喬休爾也覺得:如果她能為聯邦政府與軍團工作,擔任醫療區的重職,像現在這般,為士兵醫治岌岌可危的精神力問題,那么……該有多少獸人士兵能夠存活下來?
只不過,身為聯邦人民的守衛者,人民的意志永遠是第一位。
若艾維斯的醫師朋友不愿意,他們也不會強行讓她做出決定。
想必,艾維斯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
最后,小雪貂還是像小黑豹那樣,閉上眼眸,暫時丟棄多余的思慮。沉下心,浸在精神海難得的平靜之中。
甚至陷入了短暫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