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欠的崽種我一拳打三個#
——每天都想一蘿卜戳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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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啾啾剛洗完手出來,白嫩嫩的爪子上還沾著水珠,似是沒想到在這里也會碰見熟人,小姑娘瞪圓了漂亮的眼睛。
內心忽然就有一種,“啊呀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破地想不到你也在”的驚喜,感動之余,又好像還有那么一丟丟同病相憐的憐憫。
修長挺拔的少年動作自然而熟稔的撩起衣擺,讓小姑娘在自己的衣服上把手擦干,一邊低眸問她:“啾啾,你找到風祈了么。”
“找到了,”紀啾啾也沒覺得這個動作有啥不對,伸手在對方的衣服上把爪子劃拉干凈,回想了下傅祈的那張臉,突然露出真情實感的嫌棄。
“……他看起來真的好蠢喔,難怪會被別人騙走呢。”
啾啾又滿臉愁容的往傅祈那邊看了一眼,半秒,像是想起了什么,問他:“對了,你不好好跟白毛老頭學習牽紅線,怎么來這兒了?”
“……”少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這家伙總以為牽紅線是門很好學的課程。
要是真能那么快學會,他現在至于專門跑到這塵間來提溜這兔子么。
但話不能說的那么直白。
要是把這兔子惹炸了,她能拿刀追著你跑三天。
于是他垂了眼,盯著她的眼睛,面上無比誠懇的說:
“師傅讓我下來學管理,所以我剛把這家餐廳買下來了。”
餐廳被買下來了!
紀啾啾眼睛一亮:($)v($)
買餐廳=有錢=可以白嫖【不太道德,劃掉】!
少年用眼尾瞥她,看見小姑娘腦袋上“唰”地豎起了兩只雪白好揉的小兔耳,心頭一緊,伸手,把毛絨絨的小兔耳給她摁回去。
紀啾啾抬手就要給他一拳:“時傾,你又拽老子耳朵!”
時傾眼睜睜的看著某人的耳朵再次冒了個小耳尖,隨著她動作的幅度,微微的歪了歪。
時傾:……
好家伙,下個凡,她連兔子都不是了。
啾啾現在倒是像極了那只撓人咬人四處蹦跶的小破貓。
少年再次抬手,從哪兒摸出個像是逗貓棒的小發卡,別在她的腦袋上,下一秒,小姑娘頭頂的白軟耳尖便老老實實的縮回去。
“啾啾,把耳朵護好。”
紀啾啾哼唧一聲:“說話就說話,你要再動我頭發,信不信我這一拳下去,把粑粑都給你揍出來?”
時傾:……
要不是他應該習慣了這家伙偶爾的戾氣,他現在就應該把她整個打包,丟到店外面去。
“呀,我先過去了喔,等你回去的時候叫我一聲,我找白毛老頭有大事要商量。”
時傾:“好。”
紀啾啾下凡,有兩個官方大任務。
他這次下凡,也有兩個任務。
第一,確實是學習塵間的管理經營。
第二,是保護紀啾啾,讓她安安穩穩度過情劫。
其實紀啾啾下凡,主要是為了保護風祈上神——也就是傅祈歷情劫。
因為某些原因,她在月老那兒動用自己的修為,開掛偷看了凡間傅祈的一生。
這就算是違了紀。
但自小嬌生慣養的兔子完全不care,她就覺得,傅祈這個大蘿卜頭,可怎的一次慘字了得。
于是以護人平安為職責的兔子,為了賺一點點錢,外加一丟丟私心,下凡來了。
這事本來應該與她沒什么大關系。
但自從她下了凡,月老就摸著胡子,意味深長的說——
啾啾的情劫,快到了。
紅線的顏色清淺而透明,細細纏繞在小姑娘纖細冷白的腕間。
小姑娘微拎著裙擺,乖乖的坐回到傅祈的身邊去。
時傾看著那丫頭。
轉身,修長好看的指節微蜷,輕輕敲了敲前臺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