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為什么某些神仙歷劫過后就變成墮神了,”唇瓣微張,她的語氣帶了一些了然,“要是我能早點知道凡人里還有這個批樣,我也去當墮神。”
墮神多爽啊。
殺個人就跟玩兒似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又吐出一口氣,“時傾,要不我們商量一下,結伴去當墮神好了。”
“毛病,你下凡久了都學會做白日夢了?”時傾單手掌著方向盤,瞧著她的臉,嗤了一聲“天真”,“你一個能在帝君面前放肆,還能干的過風祈的神仙,你以為自己能弱到哪兒去?當墮神,你要是墮落了,風祈的指責就是滅了你,你信不信?”
“信,”紀啾啾倒是覺得無所謂,“要不我跟風祈一起去當墮神好了,我倆一聯合,你們大概沒有人能打得過我們。”
“那到時候出戰的可能就是帝君了。”
紀啾啾表情很淡,軟萌的語氣很狂:“帝君又怎么樣,他要是敢傷我,我就干他令尊的。”
怎么說,她一直覺得帝君就是個弱智,他的存在就是在一刻不停的給她降智。
她和帝君。
就是互相瞧不上眼。
互相想把對方一腳踹下去。
互相都覺得對方是小王八羔子。
時傾沉默了一下,紀啾啾雖然皮,但她也是個言出必行的性子,她既然能說出這種話,那她就一定干的出這種混賬事。
畢竟她。
是一個。
敢當著帝君的面,仰著小腦袋瓜,趾高氣揚的戳著帝君的鼻子,冷聲告訴他——“帝君這個位置你到底坐不坐得好?坐不好就讓位,讓我來。”
還成功保留著仙位,活到了現在。
其實有時候時傾還是挺佩服紀啾啾的,她干的過帝君,又有風祈護著她,保著她胡亂造次都不會有人敢對她做些什么。
這家伙。
到哪兒都有人護著。
他笑了一聲,后來神情又逐漸嚴肅下來:“小啾啾,你跟傅祈,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沒啥情況。”
紀啾啾默了一會兒,眸光忽然詭異的閃了閃。
她應該怎么形容呢。
她總不能告訴時傾,她可喜歡可喜歡跟傅祈在一起了,可喜歡可喜歡變成一只兔子窩在傅祈的腹部,可喜歡可喜歡親親傅祈的嘴巴里吧。
多筍吶。
這顯得多沒良心啊。
她支支吾吾著打混。
緊接著,女生兜里的手機開始震動。
她低了個眼,頓時眉開眼笑:
“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