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喜祿哥!阿珍這事我就不予置評了。”
韓春雷突然提醒道:“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可別亂搞男女關系啊。要是你玩弄了阿珍的小姐妹,到時候那女的去派出所告你一個流氓罪,警察叔叔抓你你吃槍子兒。”
韓春雷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八十年代有兩次嚴打,他雖然不清楚具體時間是幾幾年幾月份。但他知道這兩次嚴打的力度極大。
張喜祿跟阿豪他們合伙開歌舞廳,本來就已經是在危險的邊緣不斷試探了。要是再亂搞男女關系,到時候被抓起來,恐怕真的連腦袋瓜都保不住。
“知道了。”
張喜祿雖然不知道“嚴打”,卻知道“流氓罪”的厲害。他昨晚最后把阿珍那個小姐妹送回宿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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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趁機帶回家取一血,多少也有這方面的顧慮。
“知道就好,你本來就在撈偏門,要時刻警鐘長鳴啊。”
韓春雷見他態度認真,也沒再繼續糾纏阿珍這個事。
倆人喝得差不多了,張喜祿說道:“今天我起床的時候,看到雄哥家最后一間空屋子,也搬進來租客了。”
韓春雷問:“就是三樓,最熱的那間?”
張喜祿點點頭:“就是那間。”
韓春雷:“那咱們這個小院以后更熱鬧了。”
“豈止是熱鬧啊?簡直是賞心悅目。”
張喜祿一臉壞道:“搬來的是個小靚女誒,我替她拎行李上樓的時候,問過她名字了,叫劉美君。哇靠,這靚女穿得好清涼啊,大長腿,白嫩白嫩的。”
“喜祿哥,我不是剛提醒你,沒事少若女孩子,別亂搞男女關系?遲早會出事的!”韓春雷皺著眉頭,只能再一次鄭重提醒他了。
張喜祿卻搖頭道:“誰亂搞男女關系了。我只是聽那個靚女說,她今年剛剛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所以才來深圳打工的。我就想啊,這個靚女有文化,人長得又漂亮,和你很配,不如我跟雄哥幫你牽牽線,讓你倆處個對象吧?”
韓春雷:“……”
張喜祿嘿嘿一笑:“我看你到現在還是處男吧?知道女人啥滋味兒不?”
韓春雷對他鄙視一笑:“你好像比我大了七八歲吧?說得好像你嘗過女人是啥滋味兒似的。”
張喜祿不服:“我咋不知道?對著雄哥屋里的明星海報,我用手……算不算嘗過女人啥滋味?”
“你牛逼,算!”
韓春雷瞪了他一眼,好笑道:“回頭我就跟雄哥說,你褻瀆了他的夢中情人!打不死你!”
“求別說,大佬,我錯了……”
“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