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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春雷突然從數千里之外的深圳,半夜殺回柴家塢,也把毛玉珍和韓春桃她們嚇一跳。
不過夜已深,韓春雷也是一路風塵,又乏又累,所以毛玉珍和韓春桃縱有滿肚子的疑問,也只能先按下去,讓韓春雷先回屋睡覺。
第二天,等韓春雷時,韓春風已經去上學了。
毛玉珍給他下了碗面條,還給臥了倆雞蛋。
等他吃完面,韓春桃也抱著小鈴鐺出來。
韓春雷抱過外甥女,逗弄了一下,才交給了韓春桃。
毛玉珍收拾完碗筷后,才問道:“春雷,你這突然大半夜從深圳趕回來,是有啥事?”
韓春雷一聽,暗暗一笑。
能從昨晚忍到現在才發問,足見老媽最近的性子有所改變了。
隨即,他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包括昨天夜里先一步去了支書韓占奎的談話內容,都一五一十跟老媽和姐姐說了一遍。
毛玉珍和韓春桃越往下聽,臉色越是難看。
沒想到,短短幾個月,春雷茶業在深圳,竟然出了這么大的事!
這完全超出了毛玉珍和韓春桃娘倆的心里預期。
等韓春雷講完,韓春桃皺眉道:“這些人咋就那么見不得別人好?還搞舉報信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非要搞死咱們家的生意才肯罷休嗎?還講不講道理了?”
韓春雷輕輕一笑,安慰道:“商場如戰場,哪里是道理的地方?好了,先不說這些不疼不癢的話了,當務之急就是要把咱家的春雷茶業改制,徹底變成柴家塢的集體企業!不然一旦被作實舉報成功,封廠罰款都是輕的,就怕追責到個人頭上,我也要進去吃兩年牢飯。”
啪!
毛玉珍拍案而起,面罩寒霜:“照你這意思,要想躲過這場災,就要把咱家的春雷茶業送人,便宜柴家塢這些人,便宜韓占奎那條老狗唄?”
她的反應,完全在韓春雷的意料之內。
他搖搖頭,勸說道:“媽,我們現在是在自救!談不上便宜誰。要是占奎叔拒絕了我的提議,村里不愿意接手春雷茶業,那我九成九要身陷囹圄,吃國家飯了!”
“他不愿意接手?他要是能舍得,他就不是韓占奎了!”
毛玉珍呵呵冷笑一聲:“咱家春雷茶業,就是一只會下金蛋的老母雞,他指不定昨晚一宿激動地睡不著覺!”
“媽,我不是安排了我姐出任春雷茶業的廠長了嗎?”
韓春雷說道:“雖然春雷茶業變成了柴家塢的社隊企業,但是管理權不是還在我姐手里嗎?”
韓春桃在一旁擔憂道:“大弟,這個廠長,姐怕是不行!”
“姐,不行你也得行!”
韓春雷語重心長道:“現階段我是風口浪尖的人物,無法出任這個廠長。而且我也不想把自己困在柴家塢,我還想做點其他的。所以這個位置,咱們家,目前也只有你才能上。你總不能讓春風屁大點孩子上吧?”
韓春桃還是擔心:“姐是怕自己一個女人服不了眾,而且都嫁出柴家塢了,萬一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