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頂嘴,你們伺候貝勒爺,那么萬事都該以貝勒爺的身子為主要。
而你竟然放任醉酒的貝勒爺,吃了一籃子的冰鎮水果!你這是存心想讓貝勒爺生病不成!”
烏林珠要不是還有點理智,此時腳上的恨天高就已經踹了過去。
這么糊涂的東西,到底是誰選給四爺做丫鬟的?
放在她的跟前,早就拉出去打死得了。
“福晉饒命,您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誠心害主子爺啊!”
春嵐的頭咚咚咚的磕在院子里的地板上。
額頭哪里,沒過多久就紅了一大片。
這要放在平時,烏林珠或許會心軟,可是見了四爺那慘樣。
烏靈珠的同情心早就喂了狗,哪兒還會同情這么一個不知好歹的丫鬟。
“不管你現在是誠心的,還是不誠心的,你沒有伺候好貝勒爺,這是事實。”
烏林珠皺著眉頭,也不管春嵐還繼續在那兒磕著頭。
大手一揮,便命令道。
“來人,這等沒用的東西,給本福晉拖下去杖責二十板子,自今日起,她們便再也不用去伺候主子了。”
看似烏林珠的這個懲罰不嚴重,可是若是一個做奴才的。
不用伺候主子了,也不用死,那么她僅剩的作用,就是做那種最末等的雜役了。
那可是最苦最累的差事,也是最受委屈的差事,無論是府里主子還是奴才,不高興了,見了都可以打罵的那種奴才。
“求求福晉,不要將奴婢送走,奴婢愿意領罰。”
春嵐一個勁兒的哭著求饒,相比較,冬卉卻安靜許多。
因為她知道,她們已有伺候好四爺,鐵定是要受罰的。
所以就算求了饒那也是沒用的。
只不過冬卉卻是最冤枉的,昨天晚上她也阻止了春嵐,可是春蘭為了討好主子爺,根本不聽她的。
如今主子爺生病,她自知逃脫不了。
“奴婢謝福晉。”
冬卉沖著烏林珠磕了一個頭,然后跪在地上準備受杖刑。
不過她的這副態度,卻讓烏林珠皺起眉頭,心里起了疑惑。
這要是放在旁人身上,早就求饒了,怎么冬卉卻這樣安靜?
“我是在罰你,你為何還要謝我?”
烏林珠不再看春嵐,而將目光放在了東卉身上。
“奴婢的職責便是伺候好主子,也如今主子爺生病,乃是奴婢失責,理應受罰。”
冬卉表情平靜,在她看來,福晉已經開恩了,沒有處死她們。
“你倒是個懂事的。”
烏林珠點點頭,和冬卉說了兩句話,頓時的冬卉屬于那種明事理,并不是那種莽撞的人。怎么還可能犯那種低級的錯誤。
“那你怎么會任由主子爺吃了那么多冰鎮水果。”
“都是奴婢的錯,昨晚主子爺醉酒回來,硬要吃冰涼的東西,奴婢攔了,結果沒攔住,春嵐還是給主子爺拿了過來。”
冬卉抬起頭,她覺得烏林珠既然問了,那么她也想為自己解釋一下。
而她這一抬頭,卻也讓眾人看到了,他左臉上清晰的一個巴掌印。
見此烏林珠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對于四爺的為人,烏林珠是知道的,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去掌箍一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