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既然你們已經查出來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青年一副就死的模樣,更是讓烏林珠不理解的很。
“你為什么要害我額娘,背后可有什指使?若是你如實招來,頂多就是被趕出府去,性命尚可留。”
烏林珠覺得,一個花房的人,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子。沒理由和她額娘結怨啊!更沒有要害她額娘的原因啊!
“無人指使,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男子看了一眼烏林珠,眼里有些羨慕,有些貪戀,可是說的話,卻將自己往死路上逼。
“上次夜來香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是你嫁禍西林覺羅氏?”
烏林珠有些遲疑的問道,因為這人若是對她額娘抱有恨意,那么他第一次說的話就不能作數了。
“是!”
男子也不狡辯,坦然承認。
“原來是你,你這個該死的奴才,害的我被關了好幾個月。”
不知什么時候,費揚古和西林覺羅氏走了出來。
此時的西林覺羅氏臉色那是異常的難看。
畢竟她可是真的被烏林珠冤枉了整整幾個月時間呢。
而這嫁禍她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奴才。
西林覺羅氏能不生氣嗎?她氣的恨不得砍了眼前的男子。
“大人,您聽到了,那件事真不是妾身做的,都是這該死的奴才嫁禍給妾身的。”
西林覺羅氏委屈的看向費揚古。
現在可以替她做主的,也就是費揚古這個人了。
“嗯!”
費揚古黑著一張臉,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府里竟然有如此狠毒的人。
接二連三的想要害他的子嗣。
“你背后可有指使之人!”
費揚古還是有些無法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男子會無緣無故的要傷害覺羅氏。
會不會是其他人想要他費揚古的后院大亂,所以才會收買花房里的奴才。
“沒有指使之人。全都是我一人所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男子眼里并沒有一絲的祈饒,有的只是決絕。
“你要知道,男子一腔熱血,有擔當那是好事!”
烏林珠不等費揚古發怒,趕緊繼續勸說。
她雖然和這個男子只有兩面之緣,可是她卻莫名其妙的對這個男子有一絲的好感。
總覺得這個男子不應該就這么的斷送自己的性命。
“只是那些應該用在戰場上,而不是在這后宅之中!”
烏林珠說著,上前一步,走進男子,嚇得綠芽趕忙擋在烏林珠的面前。
就算男子被人捆著,可是誰知道他還會不會攻擊人。
畢竟烏林珠懷著孕,就是被人大力的撞倒,那也危險。
“多說無益,我敢作敢當,我就是要那毒婦一尸兩命。”
男子再說這話的時候,眼里迸發出濃濃的恨意。
就像覺羅氏和他有殺父之仇一樣的!
“放肆,你竟然還執迷不悟!”
烏林珠冷下臉來了,覺羅氏是她的額娘,她怎么能容忍別人說覺羅氏是毒婦。
她本想且在勸一勸這個男子會回頭是岸的,可是看來他實在是靈頑不靈,再怎么勸說都是沒有的。
“那么我便沒有辦法了!”
烏林珠冷漠的轉身,將接下來的事交給費揚古處理。
“哼,這般不知好歹的人,留著也無用,差人送去奉天府。交給官府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