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彩荷說了不是她,并且還有認證,那么就去將彩鈴帶過來,一問便知。”
烏林珠盡管抓住了奸細,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從李氏和惠子的對話中發現,告訴她們自己偷男人這件事的并不是彩荷,那么就是說,這中間還有一個人起了承上啟下的作用。
“是。”
小圓狠狠的瞪了一眼惠子,這才轉身離開。
而李氏卻皺起眉頭,眼里閃過一摸不耐煩。
若是證明了這個丫鬟沒有說謊,那么說謊的就是她了,這不就讓自己陷的更深了。
“這仔細一看,確實有點不一樣,今日與臣妾想見的那人,好像比這個丫鬟還要高一點,就和······”
李氏生怕一會又扯上自己,趕忙補充到,為了讓人更加相信自己,李氏轉頭朝著身后看去,想找一個身高可以比較的。
“就和福晉身邊的小蝦子一般高,只是今日見臣妾的是個丫鬟。”
李氏緊緊的盯著小蝦子,要不是小蝦子是個太監,否則,李氏真要以為小蝦子就是那個丫鬟了。
就在李氏說話的空擋,小圓帶著彩鈴也來到眾人面前。
或許是彩鈴第一次見這么壯大的陣勢,一時有些害怕。
“奴婢給主子爺,福晉請安,給側福晉諸位格格請安。”
彩鈴畢竟是二等丫鬟,要不是烏林出嫁帶了丫鬟,那么正院“彩”字的丫鬟就是大丫鬟了。
所以這反應,以及規矩還是有的。
“福晉找你過來,是想問問你,今日彩荷可是一直待在小廚房里?”
烏林珠并沒有去向彩鈴問話。那么四爺更不可能了,所以這說話的便是烏林珠跟前的綠芽了。
“沒錯,福晉這身子也八個月了,正是用人的時候,所以小廚房是時時刻刻也不能離開,今兒彩荷便一直守在小廚房里,并沒有離開。”
彩鈴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可是還是實話實說,雖然她沒有一直看著彩荷,可是她濕不濕的要進小廚房,每次進去的時候都看見彩荷在。
再加上她進去的頻繁,所以彩荷根本就沒有出去的機會。因此,彩鈴可以斷定,彩荷并沒有離開正院。
“都怪臣妾,這天黑了,也看不清楚了,所以才冤枉了福晉跟前的丫頭。”
李氏聽彩鈴這么一說,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咬著彩荷了,所以借著天黑,李氏趕忙為自己開脫。
“奴婢人輕言微,自然是不敢怪罪側福晉的,只是奴婢真的不敢做出背叛福晉的事。”
彩荷見李氏不在指認她,頓時松了一口氣,隨后委屈的說到,好像烏林珠這么做,是在冤枉她似的。
“混賬東西,福晉都還沒有說什么事呢,你便說你不敢背叛。”
四爺直接一腳踢了過去,小荷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直接被四爺踹的坐在地上,就連壓著彩荷的小蝦子都被彩荷撞的后退了好幾步。
要不是四爺懷里還摟著烏林珠,只怕彩荷就不是坐在地上那么簡單了。
“大膽彩荷,就是彩鈴來了,也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可是你卻口口說自己冤枉,說自己不敢背叛主子。”
綠芽也是氣憤,盡管知道了這內鬼是誰,綠芽當時都沒有這么著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