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此侮辱老臣,老臣也無顏留在這里,這就離開。”
李旬雖然不是什么賢良之人,但是對朝廷也是有一定的貢獻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康熙爺的時候,就進了軍機處。
只是這人安逸的時間長了,年紀大了,心里難免就起了貪念。
所以在四爺繼位之后,里旬并沒有什么大作為,而是一味的貪贓,這些四爺自然知道,因此才不留下李旬的。
如今四爺這般說李旬,李旬自然是忍受不了的,脫掉頂戴花翎,跪在四爺面前,將頂戴花翎置于面前,又給四爺行了跪拜大禮,這才起身,退了出去。
李旬做這些,四爺一直看在眼里,他確什么也沒有說。
只因為李旬是兩朝大臣,所以四爺給他個體面,讓他就這么離去,若是不然,只怕要有一場牢獄之災了吧!
可是盡管如此,還是有人不滿意四爺的做法,這些人自然都是不支持四爺上位的一些人。
“皇上如此對待朝臣,難免會讓人寒心。”
之前的那位大臣,看到現在李旬,仿佛就看見了以后的自己,所以他心里害怕,擔憂,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心安罷了。
“哦,朕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朝堂上,朕還要看一個大臣的臉色了。”
四爺板著臉不怒而威。
“老臣不是那個意思······老······”
“既然不是那個意思,那么何大人就莫要在談論這件事,除非,你想同李旬一樣?”
四爺冷冷的目光放在何大人身上,不要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還沒有到全部處理的啥時候。
“老臣不敢。”
何大人不在吱聲,畢竟他還想為官呢。
“哼,這水患一事,諸位愛卿可有辦法?”
言歸正傳,四爺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水患的問題。什么事情都可以以后再說,可是水患不等人,遲一天,就會有上百,上千的難民,這不是四爺想要看到的。
回答四爺的還是一篇沉默,顯然在場的人是真的沒有辦法的。
這水患也不是說能治理就能治理,這山西水患在先帝在的時候,就頻發發生,要是可以處理,早就處理了,怎么可能等到現在。
“無用。”
一見所有人沉默,四爺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就又升了起來。
這會,四爺倒是后悔沒有將烏林珠帶過來了,有的時候,烏林珠比他的這些大臣還要能干。
“臣等無用,實在想不出好的治理之法,因此臣提議,皇上不若發個皇榜,廣招可以治理之人。”
就在所有人承受四爺怒氣的時候,隨行而來的隆科多難得的提出一個可行的意見。
“臣覺得,隆科多大人說的極是。”
隆科多一開口,立馬有人附議,這些附議之人,有一部分是是覺得隆科多說的有理,另一部分是怕四爺生氣,從而牽連到他們。
所以既然有人給了主意,那么他們再然要附議。
“舅舅說的是,朕覺得這個提議可行。”
四爺深思熟慮之后,倒是覺得隆科多的提議不錯,在場的大臣不足二十于人,而大清的百姓卻有數百萬,數千萬之多。
而在民間,往往埋沒了一些賢良之人,四爺可以借這件事,找到治理水患的法子,也可以為朝廷中,招攬一些可用之人。
“傳朕旨意,若是有誰可以治理好這水患,必有重賞。”
四爺的心情總算好些了,爺可算給這些大臣一些好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