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水青陽的身份決定了他們不能袖手旁觀。
“水校尉,誰給你的權力,竟敢在如此關頭襲殺本州主的人?你眼里還有沒有本州主,還有沒有執天監,還有沒有仙朝律法?”桂東鳴氣勢迫人,強大的威壓籠罩全場。
需知他不僅是一州之主,本身也是法相境修士,個人實力在桂家年輕一輩中排名頂尖,放眼在場兩萬修士,只怕也沒有幾人夠資格與他為敵。
類似沈星河,秦仙等果尉,這次根本沒有來。因為桂東鳴很清楚,叫上那些人,局面容易失控,發生意外。再者,分化江家派系不能心急,需要分階段進行。這次他的目的便是對付年輕一輩。
王坤道:“州主息怒,我想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水校尉的為人我們清楚,他絕非是無故亂來之輩。”
聽到這話,人群中的宋雨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說你王坤清楚什么東西。
瞅著模樣凄慘,去了半條命且心有余悸的馬空羽,又看向一臉無所謂的水青陽,宋雨湖暗暗一樂。她感覺這事八成就是水青陽主動挑起的,就說這小子剛才干什么去了,敢情是瞅見馬空羽落單,立刻過來找麻煩了。
她已經從水青陽嘴里知道了遺跡的事,以這小子睚眥必報的性格,實力大有突破,哪還能忍得住?
還有顏平和鐘雪,也是臉色古怪,都認出了馬空羽,知道這家伙曾在封靈山脈揪著水青陽不放,落到今日的下場,一看就是水青陽在蓄意報復。
水青陽不知道幾個熟人的想法,聽到桂東鳴的質問,理直氣壯道:“州主誤會了。”
“誤會?”桂東鳴冷冷一笑:“我親眼看見你想殺了馬校尉,若非本州主及時阻攔,馬校尉必定身首異處,這也是誤會?”
水青陽:“州主有所不知,方才我在此休息,馬校尉莫名其妙跑了過來,還想殺我。沒辦法,我只好反擊,總不能任由馬校尉殺吧?”
原本群情激憤的童家派系修士們,立時一愣,看向馬空羽,馬空羽噗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這次是氣的。
一顆玉露丸下肚,他的力氣恢復了一些,臉色如血,戳指怒吼道:“姓水的,你簡直胡說八道!無緣無故,馬某為何要殺你?明明是你跑到這里,偷襲馬某,欲要行不軌之事!州主,水青陽無視法紀,更無視執天監命令,這種時候還妄想暗殺同僚,請你為卑職做主!”
水青陽淡淡道:“馬校尉要殺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何來的無緣無故?當初在封靈山脈,不知是誰一見面就嚷著要摘我人頭?又是誰,試劍大會剛開始,就圍殺我白云州修士?”
馬空羽噎了噎,怒極道:“一碼歸一碼,今日你偷襲殺我是事實,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還想抵賴?”
水青陽好笑道:“馬校尉,你說我偷襲你,不過是一面之詞,請問有誰能作證?明明是你在封靈山脈沒殺成我,心有不甘,于是趁著我落單之際,想要一雪前恥。
州主,我建議立刻收押馬空羽,葉旭歡和錢巧巧三人,并嚴加審訊。
卑職自問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卻三番四次想弄我,背后必有人在搞鬼,州主當揪出此人,以正視聽,以明律法。卑職懇請州主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