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回頭,笑了下,“盧嬤嬤,您可是有何事吩咐??”
“吩咐不敢當。”盧嬤嬤笑道:“只是過來與姑娘說說話。”
她們之間有什么可說的?
金鈴淡笑未語。
盧嬤嬤仔細瞧著她,“姑娘伺候麗主子許多年了吧?”
金鈴頷首,“自打娘娘進宮,我就伺候著了。”
“那是不短了,也算是麗主子身邊最得臉的人了。”盧嬤嬤嘆了聲,面露艷羨,“麗主子是個很好的人,你能伺候在麗主子身邊,是你的福氣。”
金鈴垂眸,彎了彎唇,“是啊,娘娘心善,待奴才們也很好。”
“姑娘瞧著也是個心善之人,我有個侄女,與你一般大,性子也好。若有機會,姑娘可來尋我,你我一起說說話。”盧嬤嬤露出善意的笑容。
金鈴遲疑片刻,頷了頷首,“好。”
“麗主子可是有事吩咐姑娘?姑娘忙去吧,別誤了正事。”盧嬤嬤笑著道,轉身回去了。
金鈴則去了永和宮的茶水房。
回到鐘粹宮,英珠吩咐金鈴,“讓人注意一下關于四貝勒府的事,宮里有任何消息都要稟告本宮。”
金鈴應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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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珠又問,“盧嬤嬤與你說了什么?”
金鈴道:“盧嬤嬤只是與奴才隨意攀談了幾句,說是今后有機會常來往。”
英珠頷首,“那就好,無需太刻意,莫要讓她起疑。”
“奴才明白了。”
天剛擦黑,康熙到鐘粹宮用膳。
用了膳,喝著茶,康熙道:“老四福晉可來過了?”
英珠頷了頷首,“來過了。”
“聽說胤禛傷著了,這孩子,這么大了,還如此不當心。”康熙搖頭嘆息,“胤禛素來穩重,少有此類事發生。”
英珠不明所以。
皇上為何與她說起四貝勒?
“聽說只是小傷,不礙事,皇上無須擔心。”
康熙嘴角噙笑,將她撈入懷中,“怕是某人比朕還要擔心。”
英珠一驚,垂下眼眸,“德妃是四貝勒的額娘,自是要擔心的。”
康熙低頭瞧她的臉。
英珠有點不自在,試著轉移話題,“瓜爾佳貴人近來身子好些了,臣妾明日便叫敬事房把她的綠頭牌掛上去。”
康熙默然未語。
好一會兒,康熙將手放在她的腹部,皺了皺眉,“怎的還沒動靜?太醫可有來瞧過?”
英珠無語,道:“太醫常來請平安脈。”
自是無恙的。
康熙道:“胤禑和胤祿也大了,該給他們再添個弟弟了,你可要給朕努力。”
胤祿才四歲,哪里大了?
她已經生了兩位皇子,能否再有孕是個未知數。
太醫沒說不能,便是還有機會,但英珠并不著急,左右她膝下并不缺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