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寶發出由衷的感嘆,“小夏總,我好羨慕你呀——”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你眼中看到的游刃有余,背后都經過大量的學習、積累和訓練。……今天耽誤哥哥姐姐們學習了,但我個人認為,你們也可以把我剛才的展示當作另一種授課。”夏蟲蟲無可匹敵的自信噴薄而出。
他慢慢走下講臺,走出門口,“因為,人生的課堂不只是一種形式。”
教室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夏蟲蟲一溜煙跑下了樓。
蘇逸塵見到夏蟲蟲,好不吃驚,“怎么只有你一個,小甜甜和小圓圓呢?”
“那我上去找找。”夏蟲蟲一陣風又跑上了樓。
陳麗珠杵在教室外,久久無法平靜。夏蟲蟲上樓從她身邊飄過時,她還在深思和回味。“人生的課堂不只是一種形式。”
江雯報復性的電話不但沒有達到懲罰年問天的作用,反而讓陳麗珠對年問天欣賞人才、關注人才的舉動賞識有加。
新一輪課程改革的春風吹遍華國各地,年問天在教學上作子大膽的嘗試,也算是順應了改革的濤濤浪潮。
他讓學生上課,讓學生管理,還帶學生去實地考察過歷史博物館……
他讓學生成為學習的主體,而不是單純地搞填鴨式的教學。
他不是那種追求形式大過內容、喙頭大過實際的偽改革派。
他的血液里流動打破陳規的決心……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年問天的努力,他所帶的班級無論是學風班風和學習成績和各項能力,都明顯強于平行班級。
有了教學成果,你的過往全是經驗;
沒有教學成果,你的過往全是教訓。
這個時代在很多場合還是習慣于以成敗論英雄。
……
“小圓圓為什么哭啊?”
“我想起我爸爸了。他說了不久就回來的,可他還是失言了。早知道他再也不回來了,我就不該讓他走的。”
“你認為你能攔住他么?”年問天耐心地開導小圓圓,“就是算你姐姐和你媽媽不讓他去,他還是要去的對吧?”
“你說得對。”小圓圓黯然低頭,兩只手扒拉著年問天桌上的粉筆盒,不得不承認,“那是他的使命,無法推托的使命。”
小甜甜拽住年問天的手問,“年叔叔,你喜歡我和圓圓嗎?”
冷絲雨太陽穴又開始發脹,她感覺小甜甜要放大招,趕緊抱起小甜甜和小圓圓就走人,“年老師,給你添麻煩了,我真的走了。”
年問天靜靜地目送絲雨的身影飛出辦公室,啞然失笑。
他明顯感覺到了,絲雨似乎害怕他和兩個孩子過多的接觸。
“陳校長好……我……我有點事,先走了。”絲雨出門就碰上陳麗珠和夏蟲蟲。絲雨見陳麗珠臉上的表情管理得不錯,似乎沒有出現異常,一顆高懸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地。
回去的路上,冷絲雨想發火,又怕傷了圓圓和甜甜,硬是忍了肚子的火,到進了單元門口還是沒忍住。
絲雨叉了小蠻腰,兩眼瞪著三小寶,怒氣沖沖地說:“你們一群小混蛋,今天去大鬧我的課堂,你們安的是什么心啊?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啊?你們嫌我的日子過得太平淡了是吧?”
“姐姐,天塌不了的。”小圓圓風輕云淡牽了牽絲雨的衣角,然后光速開門,與小甜甜、小蟲蟲嗖地鉆進屋里。
“天塌了有我頂著!”夏鵬飛大步流星地走進單元門,從身后擁住了絲雨。
少女回過身來,看向少年自信淡然的眼眸,俏皮地擰了擰夏鵬飛的臉蛋,“心情不錯嘛,是不是又解決了一樁麻煩,用資本?”
“用拳頭!”
“你去打架了!打誰呀?”
“顧客!”
“你瘋啦,連上帝也敢打!”
“這個上帝有點欠抽,打完上帝之后,豐源的客源不但沒下降,反而上漲了。”
“上帝居然有受虐傾向——唔——”少女吐槽還沒盡興,溫軟的嬌軀被少年的胳膊牢牢困住,未盡的語聲就被吞沒在少年溫柔繾綣的吻里。
剎那間的相融,黯淡了周遭的一切,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與怦怦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