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跟上來的莫高翔低聲問。
“咱們出去談吧。”夏正陽警覺地看向四周。
“不下棋了?”
“不下了。”
白起拈起一枚紅炮,黑眸不經意看向匆匆離去的夏正陽和莫高翔,對鐘奎說:“夏天和莫善游還沒下棋又馬上走了?”
“可能約了人在別處下棋也難說,管它呢,我們看好門就行。
你走棋啊。”鐘奎催促白起。
錢不少說:“有可能,前晚我看見那兩人和另外一個棋手在竹軒棋館下棋。”
錢不少雖然不清楚夏正陽的具體身份,但他感覺有必要為夏正陽掩蓋真實形跡,就編造了一個故事。
“是這樣啊。”白起落了子。
鐘奎擰開一瓶礦泉水,一仰脖子喝了一口,小眼睛看向錢不少。“小錢,我看你是外地人,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我剛丟了工作,”錢不少擰著眉頭,低聲嘆氣,“哎,現在啥也不想做,走一步看一步吧。鐘哥,你有沒有門路?”
鐘奎捏著黑馬,爆出一陣狂笑,“哈哈哈——我一個窮保安會有什么門路,我有門路還輪得著你?”
白起斜睨錢不少一眼,淡然說道:“你有個好名,就是沒個好命。”
……
“不好了,出大事了!”夏正陽和莫高翔出了棋牌會所,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夏正陽神情嚴肅地說。
賈蓬山一座極為隱蔽的J火庫失竊,被盜的JUN火各種Q枝數十支,子D幾千發,甚至有S榴D幾十枚。
這是華國立國以來前所未有的一次嚴重J火失竊案。
此案一發,舉國震驚。
華國J界和Z界高層責令有關部門立即布署力量進行重點追蹤、偵查。
上級命夏正陽和他的“獵鱷”突擊隊停掉手中的一切任務,全力以赴投入此案。
“獵鱷”計劃似乎要被無限擱置下去,想到冷翔中彈的一幕,想到冷絲雨哭泣的場景,夏正陽內心感到既很沉重,也很無奈。
對于上級指令,他只能無條件地執行。
夏正陽立刻調集突擊隊先到案發現場獲取了必要信息和數據,然后召開緊急會議。
決定分頭對周邊區域劃片展開地毯式搜索。
市區則由當地干J展開拉網式排查。
夏正陽與兩名TJ莫高翔和馬騰開了一輛吉普車,帶了些戰略物資,沿著一條盤曲狹窄的鄉村泥巴路進入賈蓬山市東郊山區。
賈蓬山東部、北部、西部環山,東郊自然全是崇山峻嶺,搜索難度之大、搜索任務之艱巨可想而知。
夏正陽莫高翔、馬騰挨家挨戶摸底排查。
終于在賈月河邊找到了S榴D試爆的痕跡,逐步壓縮搜查區域。
吉普車馬不停蹄地在賈月河畔的小公路上行駛,夏正陽和隊友順著若隱若現的足跡追蹤到市外賈月河那座廢棄的木屋。
看到木屋,夏正陽熄了火。
下車后,夏正陽聽到木屋里面似乎有動靜,回頭隔著車窗對兩位隊友說:“我到屋里看看,你們在外面給我把風,如果有風吹草動你們就尋求組織支援!”
“好,夏隊,你可千萬要小心!”莫高翔跳下車叮囑夏正陽。
夏正陽考慮到失竊J火的數量不小,應該是一個團伙所為。
如果木屋里真是犯Z團伙,幾人同時進入,既不便于取得后援力量,也不容易施展手腳。
所以果斷決定只身涉險。
夏正陽躡手躡腳走到門邊。
門虛掩著。
抬手推門進去,屋中一張大圓桌圍了八個壯漢,一見到夏正陽,唰地一下全部站了起來。
所有的眼睛挾帶著無邊警覺和敵意一齊看向夏正陽。
夏正陽犀利的雙速查看了地上的腳印,這和失竊現場的腳印大致吻合。
“喲,這么熱鬧啊,”便裝出行的夏正陽面上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漫不經心地朝里走,“大家聊什么呢?”
屋里的人一齊看向靠床邊的一位壯漢,夏正陽猜測他是這八個人中的頭目。
這位頭目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作出回應。
頭兒開始向身體右側的床邊移動,慢慢將手伸向床上的枕頭方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夏正陽一個箭步光速躥到頭目背后,左手先于頭目拔出了枕頭底下的手Q,一秒以內完成左手手Q抵頭、右手肘部鎖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