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
這是篤定她不敢反抗嗎?
小狐貍咬牙切齒:“我就不去,看你能把我怎樣?”
說完,直接往床上一倒,蒙上被子睡覺。
一分鐘后,翻身。
兩分鐘后,又翻身。
三分鐘……四分鐘……
一直到半個小時,她都沒能睡著。
“雪非墨,我艸你大爺!”
小狐貍急忙換上衣服,不甘不愿的出了門。
……
另一邊,洛甜甜已經從急癥室出來。
“醫生,小姑娘情況如何?有沒有凍傷?”雪非墨忙問。
人體一旦達到二度凍傷后,時之內會出現水泡,大約兩三周就會形成疤痕,疤痕永遠都存在。
他不敢想象,小姑娘這么愛美,要是全身留疤的話,該會如何崩潰?
醫生摘下口罩,感嘆道:“萬幸!在這樣的天氣被淋了雨,而且皮膚長時間接觸已經結冰的衣服,卻沒有任何凍傷的反應。可見病人的身體素質和各方面,都很不錯。”
聞言,雪非墨心下微松:“那她現在怎么樣?”
“發燒,重感冒。病人需要住院治療。”頓了頓,醫生又說:“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檢查化驗。”
“好。”雪非墨點頭:“謝謝。”
醫生搖搖頭:“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見家屬已經了解,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洛甜甜被送到VIP病房,護士過來給她抽血化驗。
雪非墨全程陰沉著臉,時不時的抬手看時間。
他蹙了蹙眉,眼神隱隱有些不悅。
正打算打電話,病房門被推開。
小狐貍腳還沒踏進去,就被雪非墨一個眼神攔住。
“???”小狐貍。
什么情況?
她這大半夜的來回跑,容易嗎?
這是不讓她進?
想到這里,她皮笑肉不笑道:“墨爺,您這是幾個意思?”
雪非墨不言,自顧自的走出房門,然后把門關上。
小狐貍:“……”
她瞪著雪非墨的后背,舉了舉拳頭。
如果可以的話……
小狐貍心里想著: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拳砸死他!
正腹誹著,雪非墨猛地轉身。
淡淡的瞥了小狐貍一眼,聲音無波道:“你身上有冷氣。”
小狐貍一愣:“……所以呢?”
雪非墨:“會凍著我家小朋友。”
“!!!”小狐貍。
她深吸一口氣:“墨爺,你大半夜讓我去辦事兒,就不怕凍著我嗎?”
狗男人!
偏心可以,但你偏得毫無人性,這樣好嗎?
雪非墨“哦”了一聲:“與我何干?”
小狐貍:“……”
心里有個小人兒在抓狂:啊啊啊,好想殺了他怎么辦?
不行!
一定要想辦法對抗這個狗男人的威脅。
她單手撐著下巴,眼神有些渙散。
很明顯,早已‘魂飛九天’。
“結果如何?”雪非墨問。
小狐貍:“……”
還在思考對策的她,根本沒聽到雪非墨的話。
許久,雪非墨等不到回答。
垂眸看向小狐貍。
見她在發呆,一張臉頓時黑得像鍋底。
雪非墨:“胡貍!”
“???”
小狐貍一抖,茫然的問:“墨爺?怎么了?”
干嘛連名帶姓的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