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說一心為殿下謀劃,此時為何又閉口不說?”李普沒想到在他面前韓謙還敢態度如此強硬,跟他娘茅廁里的臭石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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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又臭又硬,也是氣惱得殺氣騰騰看過來。
“只要你所說在理,我們自然能想出辦法封住馮翊、孔熙榮的口。”姚惜水站在黑紗婦人的身邊,說道。
“以你的腦子,除了破綻百出的殺人滅口,還能有什么計謀?”韓謙不屑的問道。
“你百般言語相激,無非是想看我們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控制局勢的發展罷了。”自從上回在晚紅樓識過韓謙那伶俐的口舌之后,姚惜水不再將他視為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自然也不會再輕易被他激怒,一雙妙目冷靜的盯過來,就想看看韓謙這時候到底是虛張聲勢呢,還是真另有定計。
“……”見姚惜水一般吃定自己的樣子,韓謙忍不住想朝這小潑婦翻白眼,他細思片晌,心想局勢已經如此,此時拋出來的《疫水疏》,真要能觸動信昌侯李普及那黑紗婦人,以信昌侯府及晚紅樓的能力,說不定真能控制局勢不惡化。
而只要《疫水疏》的分量足夠,叫他們去殺人滅口,也不是不可能。
“你拿紙筆來!”韓謙朝長著一張欠揍臉的李沖吩咐道。
韓謙拿自己當傭人,李沖心頭血又要涌上來。
“少侯爺莫惱,惜水倒是干慣伺候人的活——惜水這便去取紙筆。”姚惜水勸慰李沖莫要跟韓謙這雜碎置氣,她親自走出去取筆墨紙張。
韓謙不可能隨時將《疫水疏》隨時帶在身上,但他這時候已經能將三千言不到的《疫水疏》倒背如流。
待姚惜水拿來筆墨,他當下便將《疫水疏》默抄下來,寫就將紙筆摔案上,說道:“這封《疫水疏》,才是我父親所真正想進諫的奏折,我為殿下所想,千方百計勸我父親暗藏此折,而改進《驅民疏》。侯爺是識貨的人,你自己拿過看,再跟殿下說說我對殿下的忠心,是不是今天被你們踐踏得一踏糊涂?”
見韓謙竟然大膽妄動到直接喝令父親去拿他案前那張破紙,李沖忍不住又有想要揍人的沖動。
韓謙默抄《疫水疏》時,姚惜水就一直站在韓謙的身后,看姚惜水神色動容,李普也想看看韓謙到底寫下什么東西,便忍住韓謙的無禮,走過來將那封《疫水疏》接過去看……
三兩千言,不需要一盞茶的功夫信昌侯李普便已讀完,接著沉默的遞給那黑紗婦人。
黑紗婦人看罷,眉眼間神色也隨之凝重起來。
李沖好奇心勝,待要接過來看到底是什么內容,能叫他父親及夫人態度大改。
然而韓謙徑直走過去,從李普跟前將《疫水疏》拿了過去,遞到滿心好奇的三皇子楊元溥案前,說道:“殿下請閱《疫水疏》,要有什么不解之處,韓謙或能解答一二。”
李沖嘴角抽摔兩下,硬著頭皮站到三皇子楊元溥的身邊,湊過頭去一起看這張破紙上到底寫了什么鬼東西。
韓謙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著三皇子楊元溥埋頭去讀《疫水疏》,到這時那黑紗婦人都保持沉默,很顯然是信昌侯李普與李沖二人決定慫恿三皇子楊元溥在馮翊、孔熙榮面前暴露他的身份,好逼他父子二人徹底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