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再立、向建龍、洗真、馮昌裕四人不在城中拜見我父親,昨夜還將眷屬撤出城去,你當真不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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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什么?”韓謙問道。
從進州界到黔陽城外靠岸停泊,再到進駐芙蓉園,都未見楊再立、向建龍、洗真、馮昌裕四人露面,也沒有四姓大族出生的土官出現,馮宣還以為四姓大族是要給新任刺史下馬威,但沒有想到四姓大族竟然昨日將家小眷屬都撤出城去。
馮宣再傻也知道城內將生大變,而且韓謙懷疑他跟四姓有勾結。
他此時要是不能解釋清楚,韓道勛、韓謙父子能不能活過四姓大族布下的殺局另說,他肯定不要想能活著的走出芙蓉園。
“高寶、奚成,乃是馮昌裕之子、司法參軍馮瑾塞硬過來的,”馮宣見韓謙竟然剛到黔陽城,就已經將城里的一切都摸清楚的,但也能想明白他為什么會被扣押下來,“不管守在江灘前的哪一伙纖夫,被少主你們雇傭,都要將這兩人帶上。所有行走巫水、沅水的梢工、纖夫,都不敢輕易得罪馮昌裕、馮瑾父子,但除此之外,馮宣并不知道他們有要謀害刺史大人之意。”
“我怎么證明你沒有謀害我父之心,而放過你一馬?”韓謙陰沉著臉,盯住馮宣的眼睛問道。
“不知少主想要馮宣如何證明自己?”馮宣問道。
韓謙揮了揮手,馮宣就見高寶、奚成二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韓謙的人捉住,竟然被五花大綁的押進來,嘴里還被綁入一只鏤空的大木珠子,不影響呼吸,卻叫他們叫不出聲來。
“你殺這兩人,我便相信沒有謀害我父之心,”韓謙示意高紹遞一把短刃給馮宣,繼續盯著馮宣說道,“你有一雙握刀的繭手,大概不會不敢殺人吧?”
馮宣倒吸一口涼氣,跪在地上,沒有接過高紹遞到他跟前的刀,硬著頭皮說道:“馮宣世輩耕地拉纖為業,習武也不過是為強身健體,不敢殺人。再者說,高寶、奚成二人有窺測之心,但罪不至死。”
韓謙盯住馮宣看了片晌,見他咬緊牙關,死活不肯接刀殺人。
田城、趙闊拿起繩子,將馮宣五花大綁的捆綁結實,韓謙又問道:“你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一旦查證城中確有人謀害我父,你不要怨我心狠手辣,將你家村寨屠得雞犬不留!”
看韓謙眼里殺氣騰騰,絕不像說說而已,馮宣心驚膽顫,嘴角抽搐了一陣,最終閉上眼睛,說道:“馮宣做事但求無愧于心。”
“你他媽倒是硬氣!”韓謙一腳將馮宣踹翻在地,轉臉陰冷的盯向高寶、奚成二人,說道,“你們兩人,我只需要留下一個活口問話。誰愿意活著回答我的問題,請點一下頭,先點頭者則活。”
奚成悍不畏死的盯住韓謙,眼瞳里充滿仇恨;高寶猶豫的一下,待到點頭,但被奚成凌厲的眼神盯住,臉色蒼白的僵滯在那里。
韓謙從高紹手里接過短刃,將高寶身上的繩索割斷,然后將短刃強塞到高寶的手里,說道:“你要想活,就將奚成捅死;你要想奚成活,要么將自己捅死,要么可以試著劫持我……”
高寶拿著韓謙塞過來的短刃,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