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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硬了,去將這幾日交給你做的功課,給我拿來批閱。”韓謙說道。
“少主今日勞累得很,庭兒這點小事今日就不勞煩少主了。”趙庭兒說道。
見他不管怎么威逼利誘,趙庭兒就是不進屋,韓謙恨恨的說道:“聽說番女嬌小漂亮又溫順,趕明兒叫趙闊到街市里買兩個聽話的番女回來當丫鬟。”
“番女看上去順從聽話,但要是袖子里藏把剪刀,少主動手動腳的話,可就不是挨幾句罵這么簡單了。”趙庭兒說道。
韓謙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坐在外屋的趙庭兒打著趣,或許太過勞累的緣故,不知不覺的就在大木桶里睡了過去,等他睡熟一覺再醒過來,已經是躺到床上,趙庭兒坐在床前的地上,小臉趴在床沿上睡得正香甜。
跟太多人勾心斗角,要將一切都算計得滴水不漏,韓謙也是心累無比,看著趙庭兒美膩的小臉趴在自己的枕邊而睡,有一線晶亮的口水從嫣紅的唇角掛出來,韓謙卻覺得舒心無比。
趙庭兒睡得極淺,韓謙身子側過來伸手幫她將嘴角的口水擦掉,她就驚醒過來,但還有些恍惚,睜開美眸的眼眸盯著韓謙看。
“睡上來陪我說說話。”韓謙要朝里側挪一挪,讓趙庭兒睡上來。
“這樣說話就好,”趙庭兒下巴磕床沿上,漆黑靈動的眼珠子盯著韓謙看,問道,“我們什么時候能回金陵去?”
“這里有什么不好,這么大的院子?回金陵哪里能住這么漂亮的院子?”韓謙說道,“再說在敘州,我才能真正的做一回二世祖啊,回到金陵,一個個身世都要比我牛逼幾倍,實在無趣得很。”
“在這里幫少主做不了什么事,庭兒感覺自己好沒用。”趙庭兒嬌嗔說道。
韓謙微微一笑,這一路過來,趙庭兒、晴云都是跟幾個女眷擠一間狹窄的艙室,整整一個多月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而剛到敘州又是這么激烈的對抗,加上黔陽城里就三四千口人,少數人會說官話,口音也極其古怪,這使得趙庭兒想要喬裝打扮上街幫忙打探消息都不可能。
自己近一年來,給趙庭兒所灌輸的是遠遠超越這個時代的學識跟理念,她本身又就是天性好奇帶有野心的女孩子,自然不要奢望她能跟晴云一樣,即便是無所事事的守在宅子里,也會覺得歲月靜好。
趙庭兒想著回金陵,則是在金陵還有她能做的一攤事在。
“說不定睡一覺明天就有事情要你幫我去做,”韓謙笑道,“敘州這邊千頭萬緒,你想幫我做事,怎么會無事可做?要不你上來幫我捏捏肩。”
“呸。”趙庭兒美眸橫了韓謙一眼,下巴磕在床沿上不動彈,惹得韓謙真想將她拉上床來。
與趙庭兒說著話,韓謙很快又熟睡過去,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聽到院子里有人說話,披衣走到廊前,卻見范錫程站在院子里跟趙庭兒說話,范錫程身后還有一名身穿青衣官服的老者,頗為恭順的朝這邊張望。
“州獄的事情都辦好了,我爹他人呢?”韓謙問道。
“大人還在州獄,有六名囚徒身體虛弱,請趙大人看過,似染瘴毒,大人叫我領趙大人過來看祛瘴酒合不合用……”范錫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