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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澆鑄是肯定不行的,后期還是需要老匠工進行研磨。
將這些做成之后,還需要對應角度的三角函數值演算出來,列出表格,方便實際使用者查找數值進行高程差的計算。
韓謙自然不會手把手去教州府的工匠怎么去造測角儀,當下也只是將他的設想跟兩位老匠工詳細說過一遍,臨了又畫出一張相對簡單的示意圖,讓他們先依葫蘆畫瓢的先去制造。
韓謙想著等他們先造出實樣來,然后再一點點去調整,這或許比他直接設計出精準到毫厘的圖紙、讓他們依圖造物,要更方便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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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看到父親從前衙回來,還請到薛若谷、李唐、秦問三人一起到芙蓉園來飲酒,韓謙便跑過去作陪。
當著薛若谷、李唐、秦問的面,韓謙也不加掩飾的挑明他會用種種手段,促使荊湖湘潭的民眾涌入敘州來,到時候還要請薛若谷、李唐、秦問三人給予方便。
薛若谷三人皆是震驚,但想到這或許是三皇子那邊將敘州當成自家地盤經營的手段,也是默然無語。
雖然州獄嘯鬧之夜,薛若谷等三人較為堅定的站到他們父子這邊,韓謙卻總懷疑他們有人跟潭州過往密切。
薛若谷三人要是有誰跟潭州親近,當夜對州獄嘯鬧的險惡局面來不及應對,那在當時的情況下,跟他父子倆站在一起,實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也能消弱這邊的戒心。
不過,一頓酒喝下來,韓謙并沒能從薛若谷三人身上看出什么異常來。
看著薛若谷三人離開,韓道勛喝著晴云沏上來的香茶,跟韓謙說道:“并非所有人都是你所想的那般不可信任。”
“父親要不是懷疑他們三人有可能有問題,要不是已經觀察過,又怎么會知道孩兒在猜疑什么?”韓謙從晴云手里接過茶盅,笑著問道。
韓道勛苦笑不已,問道:“你如此用心,真就不掩飾一下?”
“掩飾是當然要掩飾的,薛大人他們又不可能跑到四姓那里去擺弄是非,”韓謙笑道,“我現在只是頭痛,這消息要怎么樣才能第一時間傳到潭州耳朵里去!”
“哦?”韓道勛疑惑的看過來。
“孩兒午時說要引誘流民往敘州聚集,父親沒有多加勸阻,想必是看到其中有一個難題,孩兒無法解決吧?”韓謙笑問道。
“什么難題?”韓道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問道。
“父親一定在想孩兒要怎么樣,才能將潭州這只攔路虎搬走吧?”韓謙直接說道,“我之前還感到頗為頭痛,但這時候已經豁然明白要怎么解決這么問題。父親你一定也想到孩兒是要建議引狼入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