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謙跟她說過少女未長成時生育的艱難跟兇險,但她滿心愿意成為他真正的女人,甚至這兩年被她父親數落,她自己心里都隱隱有些擔憂,擔憂韓謙對她并無情意,擔憂很多很多的事情。
這一刻,諸多的擔憂都化為柔情蜜意,即便娘親送她上轎前還吩咐過真正成為女人時一定要熬過**撕裂的痛楚,她卻也沒有什么擔心,只是盼望那一刻的來臨。
見韓謙要親過來,滿嘴的酒氣,趙庭兒嬌嗔著站起來想著先將燭火吹滅,說道:
“又喝這么多酒——熄燈吧,庭兒服侍相公休息!”
韓謙揪住她的手,說道,“都未徹徹底底的看過你這么美的身子,怎舍得將燈燭吹滅?”
韓謙可不是初哥,當然知道女人最美乃是承受雨露、魂入云巔之時。
以往趙庭兒在他懷里相擁,片晌連脖子都是一片緋紅,他早就想看她雪膩般的身子也一片緋紅之時,是何等的誘人。
“你?”趙庭兒咬住嬌艷欲滴的紅唇,哪里想到新婚初夜,韓謙竟然提如此無理的要求,百般不肯,在韓謙懷里掙扎著要去吹滅火燭,卻聽得屋頂傳來一聲貓叫,之后便是幾響銀鈴輕蕩。
“啊!”趙庭兒沒想到奚荏這時候守在附近,在韓謙的懷里忘了掙扎,抬頭驚問道,“你在屋頂作什么?”
“這院子里總歸要有人值守,你們要不想別人聽墻腳角,只能是我辛苦一夜——你們放心,我耳朵里塞了棉花,什么動靜都聽不見。”奚荏在屋頂慵懶的說道。
在潭州城不只一次有人試圖窺視韓謙的起居之地,都被守衛驚走;韓道勛身邊以及韓謙到黔陽城,身邊的侍衛之事絕不敢有半點馬虎。
誰叫他父子二人在三皇子身邊的作用越來越突顯出來?
韓謙都有意將大功讓給信昌侯李普頭上了,三皇子最后還是執意將他父子二人定為首功。
“都聽不見動靜,她守在外面抵什么用?”趙庭兒撇嘴嬌怨道。
“她愛聽便由著她聽去。”韓謙想到奚荏守在屋頂,未但沒有受到什么影響,心念更熾,伸手將趙庭兒摟住。
趙庭兒原本就羞澀不堪,此時得知奚荏守在附近,更是像只受驚的小綿羊一般,只是任她掙扎又能如何,身上的裙衫幾乎都是被韓謙強剝下來。
趙庭兒半推半就被推倒在床榻上,雙手摟住韓謙的脖子,忍不住輕聲問道:“你與她有沒有做過那事?”
“這時候問這個作什么?”韓謙奇怪的問道。
“庭兒怕不及她美,怕不及她會服侍相公,怕……”趙庭兒咬唇說道,“要是庭兒做得不夠好,相公要教我,還有,相公什么時候填首詞送給庭兒?”
韓謙沒想到趙庭兒還藏著跟奚荏爭風吃醋的心思,竟然還發現他抄送給奚荏那首詞,心想自己還真冤,又覺得身下的女人也天真得可愛,看她鼓足勇氣的樣子,笑著說道:“這個嘛,你先將腿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