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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代勞,這場詞宴也甚是無趣,幸負世子的盛情,也辜負今夜之雪啊,”中年文士文縐縐的說道,“韓大人曾在三皇子身邊侍從文學,必不會將如此簡單之事放在眼里,此時還有必要藏拙?”
“我在金陵,便是以不學無術著稱,這位大人似乎還不清楚啊,”韓謙哈哈一笑,自承不學無術沒有半點的心理壓力,說道,“要不我先自罰一杯。”
“要是如此簡單之事,韓大人都要投機取巧,接下來怕是不會有人愿意動腦子了——世子殿下今夜宴酒之意,可不就太寡淡無味啊?”中年文士還是不愿意放過韓謙,“再說難得景公在場,此詞填就,少不得還要懇請景公操琴助興。”
說到這里,中年文士又朝景瓊文行了一禮:“郭縱之請,景公不為難吧?”
“郭大人客氣,景瓊文也就這點能耐,等會兒自然是要獻丑。”景瓊文不動聲色的笑著應承下來。
王建稱王未稱帝,也就只能封其子王弘翼為世子,不能封太子,但清江侯府的職官規格卻不稍低。
清江侯府除了六千名精銳親衛外,還設三寺四府有職官近百人。
郭縱乃是少詹事,官居正四品,除了三師四賓等榮譽官職外,少詹事在清江侯府所設的三寺四府職官里名列第二;而在蜀國朝中加學士銜,位在大臣之列。
韓謙心里暗想,清江侯這王八蛋硬湊上來,老子還得承他的情不成?
“景公操琴,少不得要請郡主唱詞。”郭縱這時候點破清陽郡主的身份,笑著相請道。
能留下來飲宴賞雪的,無不是達官顯貴,所以點破清陽郡主的身份,也算不上唐破、冒犯。
清陽郡主要是想使性子,指不定還要先被清江侯訓斥一頓。
“韓大人要是執意罰酒,清陽想唱也唱不成啊。”清陽郡主稍稍往案前坐去,說道。
見清陽這小娘們這會兒也是將矛頭指過來,竟然沒有一點同仇敵愾的意思,韓謙都想拿酒潑這小娘們臉上。
這時候清江侯朝身邊一員青衣小宦瞥了一眼,小宦心領神會,拿出紙筆以及研好的墨,恭恭敬敬的走到韓謙身側;大家都耐著性子看過來,大有韓謙不出手便不歡而散的架勢。
韓謙霍然立起,青衣小宦嚇了一跳,以為韓謙要甩袖而走。
清江侯、蔚侯、羌國公卻是安靜的坐在那里,他們才不怕韓謙真敢使什么性子。
韓謙曾在楚皇子身邊侍讀、任文學從事,此等雅事說破天也算不上有半點刁難,這時候鬧得不歡,只能算是楚使傲慢無禮,不將蜀國世子放在眼里,那婚事要接著談下去,也大可以請楚國換個知書達禮的使臣過來。
“蜀地文風極盛,韓某在金陵早就有所耳聞,今日也算是有所目睹,但韓某以為這并非蜀地能為之所倚,”韓謙掃眼看著在座的眾人,笑道,“所謂客隨主便,韓某要是壞了世子與諸位大人今夜的雅興,也是罪過,我與長鄉侯溯江而上,觀長江天險頗為有觀,心想此或為蜀之所倚吧!那我今日便以長江為題,作十數字,以贈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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