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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拳砸過去,將韓道昌打得一個踉蹌,身子往后栽倒,“嘩啦啦”帶倒兩把梨花椅。
韓鈞這時候朝門外看去,卻見富陌被數名壯漢揪得嚴嚴實實推進來。
韓鈞完全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心念轉得極快,看院子里滿滿當當擠進來上百人,心想宣城附近,顧芝龍不可能讓這么多騎兵悄無聲息的滲透進來劫持他們,心想莫非是顧芝龍要給他們下馬威看?
想到這里,不顧胸口生痛,厲聲質問道:“我們是顧芝龍請過來的貴客,你們是何人?”
“貴你媽球!”那臉長有刀疤的悍勇校尉反轉刀口,拿刀脊朝韓鈞的額頭狠狠的砸了一記,不顧韓鈞慘叫,便吩咐手下人將韓文煥、韓道昌、韓鈞以及富陌父子都五花大綁,便往院子里外拖去。
韓鈞掙扎著才看到客院外還有上百人馬。
富家在別院的家兵、家奴,哪里敢坐看家主、大公子就這樣被一大隊人馬直接沖上去蠻橫劫走,莊子里這時候數十精壯拿著簡陋的矛叉,從四周圍過來。
相比較之下,韓文煥、韓道昌隨身所帶來的數名侍衛,看到老爺子、二老爺及長公子被控制住,沒有敢貿然沖過來。
“嘩!”那些悍卒完全沒有富氏家兵糾纏的意思,先以盾刀結陣便往外殺去,將莊丁驅散開,接著兩小隊騎兵趁騰開空間,驅馬在院落前的谷地里來回沖殺,手起刀落,刀光劍影,頓時就將十數名莊丁砍翻在地,鮮血濺得到處都是,將其他人驚嚇走,然后小兩百騎兵直接從山谷前的小道,往山莊外馳去。
韓鈞起初以為是浮玉山或黟山深處的大寇冒充宣州兵沖入山莊劫持他們,但他們被捆綁在馬背,柔軟的肚子頂著瘦骨嶙峋的馬背脊骨,顛得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卻見這隊騎兵并沒有帶上他們往山里逃,而是徑直寶獅山北面的宣城馳去。
韓文煥到底是七十多歲的老人,經這么一通折騰,被帶到刺史府衙門時,眼見是進氣少過出氣,最后是被兩名軍漢拖著拉進大堂。
韓道昌、韓鈞稍微好一些,抬頭看到顧芝龍雙目赤紅的坐在長案之后,一雙虎目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了。
“顧大人,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要拿我們的頭顱,去跟安寧宮邀功不成?”韓道昌不知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卻肯定他們的處境大不妙,臉色慘白,強作鎮定的質問道。
“問我是何意?”顧芝龍早年頗為性子陰沉著稱,棄武從文,到宣州任刺史以來,更是附庸文雅、修身養性,這一刻他是須發俱立,抄起案前的茶盞狠狠砸往韓道昌跟前的磨石地面上,七竅生煙似的吼道,“你們約我私下見面,我前腳剛帶人離開郎溪城,赤山軍后腳便將郎溪城圍得水泄不通,又是何意?”
聽顧芝龍如此說,韓道昌眼前一黑,差一點就閉過氣去,他早就該猜到那畜生對他們袖手不救老三之事記恨在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