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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爺確實是要比殿下大上六七歲,今年應該都二十五歲了。”楊元溥派來的小宦站在一旁回道。
青陽走到楊元溥吩咐小宦送過來的禮物前,從鈿金朱漆盤時挑了一枚水潤透亮的羊脂玉手鐲,將杜七娘拉過來,將手鐲戴到她皓白似雪的手腕上,說道,“你的手腕真是漂亮,這枚玉鐲子合該是你了。”
“謝王妃賞。”杜七娘有些不確定的看了青陽郡主一眼,語氣平靜的謝道,沒有青陽所期待的那種欣喜。
杜七娘性子是率真、清淡些,平時有閑暇時間,更喜歡醉心鉆研醫術、苦讀醫書,但人生經歷那么多的坎坷、起落,心思又怎么可能不通透?
杜七娘在潭王府,現在雖然差不多算是長信宮的專任女宮,但清陽郡主在正式成婚后,有兩名她自小信任的蜀宮女官專程陪嫁到岳陽來,特別是韓謙擅往金陵奪李普兵權之后,青陽郡主對她就明顯疏遠了。
在長信宮里,所受拘束大了起來,兼之林海崢、馮繚等人又都隨韓謙前往金陵了,她的信息就變得比較閉塞。
杜七娘現在才知道昨天有信使趕來岳陽,通報韓文煥老大人成功說服宣州刺史顧芝龍投效岳陽之事。
加上豫章郡王楊致堂派世子楊帆到岳陽來,潭王府上下都洋溢于熱情洋溢的歡樂氣氛之中,但杜七娘還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杜七娘這時候見青陽郡主賞賜玉手鐲,心里琢磨著有什么事情叫清陽郡主對敘州的態度又微妙改變,但她也沒有多嘴試探什么,更沒有不知分寸的肆意親近青陽郡主,收入手鐲后見沒有她什么事情,便告退返回平時起居的班院。
“這妮子的心思始終落在敘州呢,收下這么好的一枚鐲子,性子還那樣冷淡。”一個中年嬤嬤站在青陽身后,看著杜七娘離去的身影,皺著眉頭說道。
“她兄弟母親妹妹都在敘州,受韓謙之恩也重,要是一枚鐲子就能讓她忘乎所以,這樣的貨色,這長信宮里還不夠多嗎?”青陽絕美的眸子里鎖住一絲寒意,卻對杜七娘冷淡的反應卻不甚在意。
她初至岳陽孤立無援,,杜七娘受楊元溥之命派來服侍,當時無論是大兄在渝州需要敘州的支持,還是她被迫向韓謙妥協,都叫她待杜七娘也頗為親近。
不過,除了成婚后楊元溥同意她將兩名自幼貼身照顧的蜀宮女宮留在長信宮里,她身邊有親信人手能用外,這時候更有一些不利她與韓謙的污言穢語在潭王府內外|陰暗的角落里流傳著。
她能猜測到極可能是慈壽宮那邊在搗鬼,但這種私底下陰暗角落流傳的謠言,她不可能站出來辯說什么,只能加倍的注意避嫌。
韓謙擅往金陵奪李普兵權,潭王楊元溥事后不得以予以認可,外人或許猜不透楊元溥內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她天天在枕邊看著,心里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待韓謙征召奴婢入伍、許以賞田之諾,之前一些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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