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渝州已經在婺川縣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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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消息傳回來,最少也是五六天之后了。
“盤龍嶺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傳回來?”韓謙問高紹。
“楊行逢昨日想進攻紅鯉寨,被譚育良之子譚城用火攻阻止,死傷近二十人,州兵又撤回到山下……”高紹說道。
通過刁瞎子等人,敘州這邊能替起義軍因地制宜所想到的戰術,都已經可以說無不用其極。
不過,問題在于思州兵過一年多時間里在進攻婺僚人番寨時,也得到極大的鍛煉,起義軍在戰術上的創新,又或者說因地制宜用計謀,目前只是暫時將思州兵阻止在山下,卻沒能重創思州兵。
另一個問題就是起義軍將所有的婦孺都聚集到幾個核心寨子里,譚育良并沒能說服董泰、張廣登、浪三刀等其他起義軍將領同意將婦孺疏散到盤龍嶺更深處去。
韓謙希望起義軍組織數百精銳戰力跳出思州兵的包圍圈打游擊、在外圍持續擴大影響的戰術、戰略設想,也沒有辦法得到實現。
譚育良目前是起義軍的首領,但起義軍將卒普遍反對與婦孺分離,對游擊戰術思想也很陌生,這也就不是譚育良能獨斷擅行的了。
而照起義軍當前的心態,主要都想占據著幾座易守難攻的核心寨子,跟圍剿兵馬打攻守戰。
當然,這也是傳統戰術思想的影響及延續。
其實,即便思州兵不夠精銳,這也是有大問題了。
起義軍老弱婦孺兩萬多人被困盤龍嶺里,這么多人吃喝拉撒,一兩個月能堅持,圍困三五個月之后、外圍的包圍圈越來越緊密,起義軍與外界的聯絡被切底切斷,后續物資供應如何保障呢?
敘州不能直接掌握起義軍,而通過譚育良、刁瞎子對起義軍的影響也受到限制,沒有條件對起義軍將卒進行普遍的戰術及指揮培訓,營伍體系也沒能理順過來,情況就多少有些過退維谷。
韓謙站在案前,沉吟片晌,便神色凝重的鋪開紙墨草擬命令,遞給高紹說道:“調駐守龍牙城、臨江縣的第二步營、第三步營以及駐守巖雞寨的第二水營,明天午前趕到辰中接受調遣!”
為控制軍費支出,州營編馬騎兵及水軍總計七個營,每個營編四百戰兵。
之前除了兼領侍衛之事的騎營常駐辰中外,就只有一半個月前集結起來,由奚發兒、韓豹等人負責集訓的八百寨奴兵駐扎在南面的龍牙山北城軍營里——之前駐守辰中的一營水軍,也在一個月前被韓謙調到黔陽與辰陽之間的巖雞寨去了。
現在韓謙將南面駐扎龍牙城及臨江縣的兩個步營調過來,以及將之前調到巖雞寨的第二水營調回來,辰中縣的戰兵將增加到一千六百人,外加剛剛編伍完成、能走隊伍但還沒有發放兵械的八百名寨奴兵。
“硬搞?”馮翊問道。
“辰州提防敘州,此時辰州番營一千精銳戰兵入境,敘州提防著他們一點,又有什么說不過去的?”韓謙說道,“你明天早上去見富耿文、楊護、洗射鵬,便說我要親自統領兩千兵馬,護送他們過境去虎澗關,還要請安吉祥隨行,欣賞欣賞辰水兩岸的風光——今天夜里,你們將兵械發放到寨奴兵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