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說啥啊。我就覺得某個人為你能逃回敘州,受那么大的委屈,回到揚州不知道還要挨多少人在背后說三道四,你這次去揚州見上一面,也沒有什么不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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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也不會胡說八道的。”奚荏抿著嘴笑道。
“就你牙尖嘴厲,”韓謙抓住奚荏脂滑如玉的纖纖玉手,看著她燈下美靨如花,一雙仿佛夜空星辰般的美眸是那么樣的深邃,摟過她纖細卻充滿極致彈性的腰肢,說道,“我曾心里極為不屑我父親的那種婦人之仁,真正輪到自己頭上,做一個決定可能直接導致成百上千的人或生或死,才知道這種感覺并不好受。在世家反撲下,廣德軍舊卒及家小成百上千的人受到迫害,有一萬多人田宅被奪,仿佛一座火山內部正燒起熊熊大火,即將噴發,而一旦起事,還不知道多少人會被卷進去,韓東虎他一個人也無法阻攔什么。且不說此事會造成多大的動蕩,這么多人的生死存亡,我也不能袖手不管……”
“你去見王文謙,即便淮東能容忍他們進入長江,但他們能不能進入長江,還成問題呢——而進入長江之后,他們倘若擋住鹽道,也會促成五牙軍進剿,這些事都不會在你的控制之下。”奚荏叫韓謙岔開心神,專心去想這里面的諸多細節問題,也就沒有抗拒依坐在韓謙的大腿上,跟他討論這事。
奚荏追隨韓謙時,雖然在敘州便有艷名,但實際當時也僅十八歲而已。
她追隨在韓謙身邊四五年間,雖然謀事辛苦,卻不用再在之前暗無天日的悲劇中沉淪,叫她艷美的臉蛋上多了些少女應有的純真,也越發的誘人心魂。
更不要說她成熟豐腴的嬌軀,隔著薄薄的裙衫,所帶來的誘惑了。
奚荏認真思考問題,半天不見韓謙回應,低頭看到韓謙的手從她的腰肢已經滑到她的腿上,伸手在他的手背上狠掐了一下,便要站起來,不再給韓謙有機會非禮。
“你這一天也勞累了,坐著說話便好。”韓謙一本正經的按在她的腰肢上,不叫她走開。
“那你就好好說話,手再亂動就剁掉。”奚荏美眸橫了韓謙一眼,說道。
韓謙收回旖旎蕩漾的心神,臉貼在奚荏柔軟的香肩上,一邊思慮,一邊說道:“我也擔心牽涉的問題太多、太復雜,或許明天叫馮繚、孔熙榮他們一起想想,能有什么辦法補救。”
左廣德軍解散后,原將卒有一部分攜家小隨他們遷往敘州定居,有一部分作為禁軍兵戶分散編入各地的屯營軍府,也差不多融入各部禁軍之中,最多留在廣德府安置的,主要是前期立有戰功或受傷致殘的將卒及家小,或在戰場上犧牲的將卒家小。
這部分人,作為基層將卒武官是合格的,但缺少進行全局籌劃的能力。
他們要是直接在廣德府起事,前期或許能搞得有聲有色,搞得轟轟烈烈的,但要瞞過官府及縉云司的耳目,先將一部分家小不動聲色的轉移、疏散出去,還要暗中先將一小部分人組織起來,組建精銳,在起事后還要一下子,將所有人都通過太湖水域,轉移進長江落足,難度就大多了。
在這個過程中,一旦走漏風聲,或者有人按捺不住,先與地方官府起了沖突,又或者說被縉云司及世家的耳目滲透進來,五牙軍水師只需要調少量的精銳戰船,就能將太湖與長江幾處進出水道封鎖得嚴嚴實實,繼而便能將這些人馬圍困在楚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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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宗閥力量最強盛的區域內進行清剿、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