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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話跟你說,我也很煩惱啊,”韓謙這口氣,好像跑過來只是找王文謙訴苦一般,“所以啊,我只能辛苦一趟,跑過來懇請王大人們以后高抬一下貴手,不要看到左廣德軍舊部,就興奮不已的推波助瀾,去搞什么事情了。當然了,王大人或許做不了這個主,但請王大人轉告信王殿下,我既然不辭辛苦的走這一趟,還是希望信王殿下能給我幾分薄面!”
王文謙陰晴不定的盯住韓謙,問道:“黔陽侯的意思是說,以前左廣德軍舊部跟黔陽侯沒有關系,但從今往后,左廣德軍舊部卻與黔陽侯又有關系了?”
“既然千方百計都撇不清關系,我也很沒轍啊,王大人,你說是不是啊?”韓謙笑著反問道,“再說,這事對淮東怎么都不能算是壞事情,對不?”
王文謙眉頭微蹙的說道:“我知道黔陽侯所說的意思了——除了這事外,黔陽侯還有什么要指教的嗎?”
“沒了,”韓謙拍拍手站起來,說道,“看樣子我也不是受王大人歡迎的人,那就不再打擾王大人了——我會留一個人在茱萸灣,信王殿下有什么回話,通過他轉告便行。”
這邊的異狀隨時有可能會驚動茱萸灣南面的駐軍,而不管信王楊元演最后做什么決定,王文謙都會想辦法將他暫時扣留下來,所以韓謙不能在這里滯留太長的時間。
說過這些話后,韓謙便與奚荏、孔熙榮等人下樓離開來。
王文謙、殷鵬站在窗前,看到韓謙與奚荏、孔熙榮走進對面的客棧,接著就看到對面客棧后院馳出三乘馬車,分別往三個方向而去,令他們看不出韓謙到底藏身哪輛馬車里離開茱萸灣。
而長街之上明顯是敘州潛伏進來的人馬,也追隨三輛馬車,分別往三個方向遠遁。
“他們必然是要以最快的時間,渡過邗溝,逃到滁州去。”殷鵬咬牙說道,很顯然他建議此時派人去傳訊,以最快的速度調兵馬封鎖邗溝沿線,搜捕任何一艘看上去可疑的船只。
“你看對面。”王文謙示意殷鵬看對面客棧二樓的窗戶,窗角都有箭簇的鋒芒在夕陽光輝下閃爍,很顯然韓謙還是留下人馬殿后,只要他們有異動,這些人馬很可能會強攻過來,以便給韓謙制造更多的時間遠遁。
“他打了半天啞謎便走,到底想干什么?”殷鵬恨恨的問道,他們就只有十數人手在身邊,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殷叔叔,韓謙似乎是暗示左廣德軍舊部會依靠揚州立足,而朝廷注意到左廣德舊部還有在聽韓謙的指令行事,對淮東的猜忌就又會下降到敘州之后……”王珺聲音輕柔的說道,眼眸往窗外看去,她也不知道此時的韓謙到底藏身哪輛馬車之后遠遁而去,心想她這三天都到茱萸灣來,竟然都沒能說上一句話,也不知道他會在滁州停留多久,也不知道有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