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及殺機,馮繚一直拖到凌晨才得以從
(本章未完,請翻頁)
白蹄岡動身,趕來揚州。
王文謙這時候也是剛剛得到最新的情報,但洪澤浦以西的局勢發展,只是令王文謙更加的疑惑不解,仿佛一團迷霧將他的耳目罩住。
馮繚趕過來,王文謙并不覺得意外。
即便王文謙此時還看不透一切,但赤山軍在樊梁湖西岸的勢力還弱小,突然間發生這么大的變故,誰也不知道后續的形勢會如何發展,赤山軍在白蹄岡的營地,就像是驚濤狂瀾中的一艘漁舟,馮繚趕到揚州,加強與揚州的聯絡是應有之義。
即便馮繚提出,在局勢進一步惡化時,赤山軍在白蹄岡的人馬往揚州這邊撤退,王文謙也不會覺得意外。
當然,王文謙心里還有一個疑問,也是想親自見過馮繚問清楚。
那就是大楚水師在洪澤浦遭受重創,到底有沒有赤山會的參與。
赤山會在洪澤浦以南、樊梁湖以西的實力看似弱小,但倘若韓謙與安寧宮早就有勾結,赤山會在石梁縣的實力,還跟他們之前判斷一樣嗎?
雖然王文謙之前沒有發現敘州有與壽州勾結的蛛絲馬跡,但現在形勢詭異變測,容不得他不去想一切可能。
再說了,韓謙之前突然在茱萸灣現身找他們合作,誰又能猜到?
“……王大人真是說笑了,”馮繚被人帶進刺史府,聽王文謙見面便直接質問大楚水師主力覆滅于洪澤浦,赤山會有無推波助瀾,朗聲而笑,“王大人豈不是以為昌國公力陳朝廷水師奔襲洪澤浦,也是敘州在幕后推波助瀾?”
“在水師兵敗之前,赤山會在白蹄岡的人馬,似有聚集的跡象啊?”王文謙懷疑敘州,卻并非完全沒有根據,狐疑的盯住馮繚問道,“韓謙此時人在哪里?”
“難不成水師未敗之前,便看不出其兵敗的征兆了嗎?”馮繚反問道。
不管怎么說,哪怕是為以后的風議不至于對敘州、對韓謙太不利,馮繚等人對外絕不可能承認敘州早就猜到文瑞臨這人有問題。
雖說延佑帝會中計,一切都根源于他對敘州、對韓謙的猜忌,才致使大楚水師慘遭此敗,敘州無需為此承擔什么責任。
不過,有些時候,人心啊、風議啊,都不是能夠講道理的。
不管外界如何置疑,他們統一的說辭,便是朝廷水師主力異動之時,他們就已經預料到有此一敗,所以赤山會在白蹄岡的人馬,才會出乎異常聚集起來應對可能會有的變故,而不是疏散出去藏匿蹤跡。
雖說擅用謀者性皆多疑,但王文謙細想韓謙與安寧宮勾結的可能性還是太過匪夷所思,而他也看不到韓謙與安寧宮勾結,能得到什么好處。
當然,馮繚暗示說韓謙在事前便看到水師會有一敗的征兆,王文謙也不相信,他猜測就像荊襄戰事期間,韓謙提前勸楊元溥去守淅川那般,敘州這次或許又是提前掌握到什么情報,只是無意跟淮東分享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