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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王公大臣,倘若不能在刺殺案以及擁立之事上,以最快的速度取得一致意見,又或者說沈漾、楊恩以及韓道銘等人今天橫死皇城之中,有什么理由認為韓謙不會出兵渡江?
“這是太后手詔,召王貴妃及大皇子問話……”
李秀按在腰間佩刀之上,他在庭前停住步伐,身后黑壓壓的甲卒頓時展開三個錐形戰陣,仿佛三支巨矛,兵鋒直接大院內的眾人,氣氛壓抑得叫人都有窒息之感,都似嗅到空氣中的血腥氣。
李秀也沒有下令沖開擋在沈漾跟前數十名陣形散亂的衛兵,派人將手詔送到沈漾跟前,要他將清陽郡主及大皇子交給他帶走。
徐靖看到清陽身側的云樸子,說道:“鐘將軍剛才在崇福宮搜到刺客藏身的證據,還要請云道長陪我們走一趟。”
“污蔑。將幾件破兵刃、幾件破衣服扔進崇福觀,便想栽贓老道與刺客勾結?”雖然徐靖她們將污水潑過來,令他們難以自辯,云樸子卻是一臉從容的冷聲斥道,“職方司這么多探馬暗藏京中,老道卻懷疑徐大人與刺客勾結呢。”
“是不是栽贓,太后自會分辨。”李秀手按住腰間的佩劍,臉色陰沉的說道。
隨著李秀的示意,他部下將卒往左右分開,盯著眼前及左右的尚書省護兵。
“王貴妃即便真有與刺客勾結嫌疑,也是諸參政大臣會審,李秀,你真要奉亂命謀逆不成?”沈漾盯著李秀厲聲問道。
“沈大人,你暗中窩藏嫌犯,叫李秀如何信你,叫我身后諸多兒郎如何信你?而陛下遇刺新亡,新帝未立,大楚理所當然以太后為尊,誰敢說太后手詔是亂命?沈大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李秀寸步不讓的說道,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刃盯住沈漾。
滿院子里的官員都暗暗捏了一把汗。
即便還有幾十個護衛站在沈漾他們身前,但陣形散亂,除了幾名低級武宮咬牙堅持,但手下的兵卒則明顯神色慌亂無措,也許只需要李秀下令,這些人都抵擋不住李秀身后虎賁一個沖擊就會被殺得血流成河。
這時候后面的衙舍有人跑過來報信,說又有數百甲卒在鐘彥虎的率領下,從后面的巷道往尚書省包抄過來。
這個消息更是令絕大多數人臉色發白,都不知道再僵持下去,他們會不會受到牽連,也跟著死無葬身之處。
雖然聽到這邊的動靜,陸陸續續又有一些人馬從其他地方跑過來,但在看到這邊的混亂形勢后,都不敢隨便摻合進來。
“李秀,想你父當年縱橫沙場,是何等威風凜凜,敵我軍民皆既敬且畏,然而楊恩打心底卻最敬郡王爺待天下一片赤誠之心,”楊恩站出來,盯著李秀問道,“我不信郡王爺的二個兒子都是糊涂蛋,我問你一句,你心里真就以為王貴妃與刺客勾結刺殺殿下嗎?”
李秀臉色沉郁,徐靖嘿然笑道:“楊侯爺,王貴妃是否與刺客勾結,太后必然會徹查到底,給大楚臣民一個明明白白的交待,難不成楊侯爺以為太后會希望陛下死得不明不白?楊侯爺、沈相執意庇護王貴妃,難不成你們想等援兵渡江不成?”
見徐靖反口誣陷他們暗中跟棠邑勾結,沈漾、楊恩氣得胸悶。
“多說無益,請王貴妃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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