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中間還需要借助三種形式…”
景淮能聽見小家伙在白板噠噠寫字的聲音,一時心緒有些心疼,還有些驕傲。
景淮下意識的摸了摸懷里兒子的頭,頭發毛茸茸的,已經由一從娘胎里出來時的黃色絨毛唱長成了現在軟軟的黑發了。
冰雕玉琢的兒子白白嫩嫩的,眼睛隨了他的丹鳳眼,模樣里有他冷厲的眉眼。
景淮坐在一邊喝了大半個小時的茶,卡著點讓小家伙停下講課,辛苦她的身子。
他知道小家伙即便是坐著也會很累。
就這個空當兒,景淮就聽到有個步伐穩重的人朝著他的方位走,嬈嬈就在他的隔壁沙發坐著。
聽這音,是個男人,找嬈嬈的。
果不其然,景淮就聽到男人在問小家伙一些思路,發音并不標準,和Aaron拗口的調調兒一個樣兒,是個外國人。
姬嬈用男人地道的母語同他對話,給他講了一些思路,順便還加了一些方法。
陸陸續續又問了好幾個問題,景淮聽出那個男人是在拖延時間,問的問題他都能回答,白癡又拙劣。
“呵!”景淮發出很短促的一聲,帶著不屑。
同為男人,景淮怎么會不知道他對小家伙有意思?不過是借著問題故意接近罷了,沒看見嬈嬈肚子都提溜圓了嗎?還湊近。
怎么比他景淮還不要臉?
景淮臉色可見的陰寒下來。
一臣早在爸爸發出那聲“呵!”的時候就放下了板塊,抬起黝黑發亮的黑眸疑惑的看著景淮,小腦袋瓜兒轉了轉,記下了這句話。
等姬嬈把題都講完,已經將近中午了。
景淮讓人送他們離開,自己起身去摟小家伙。
景淮知道小家伙腰酸,男人溫熱寬厚的大手就她按在腰上輕輕揉了揉,很有效的舒緩了不少酸疼。
傭人把模具和實驗用具收好拿走,換上了夫人愛吃的草莓和炸的小酥肉。
景淮喂了她一口小酥肉,先讓她緩一下順便墊墊肚子,待會兒再抱她去餐廳吃飯。
姬嬈這會兒緩過神來了,還想著給景淮做美甲的事兒:“我再看看給你做的美甲。”
雖然美甲不在自己身上,但這并不妨礙姬嬈心情美麗。
景淮伸出手給她看,食指上的碎鉆雖然沒掉,但邊上被撕的不牢了一小塊兒,沒有拋光本來就易掉,經過一堯小朋友堅持不懈的啃和摳,現在還沒掉下來,這材質已經很不錯了。
“怎么被撕了一塊兒?”
景淮也是剛發現,回想了一下,剛剛好像是一堯在啃他手的,他好像還感覺到濕熱來著。
“剛剛一堯啃了。”男人實話實說。
“啃?這個小孩子不能吃啊,幸好沒吃進去,你怎么看孩子的?”
景淮沒吭聲,是他沒注意。
“果然真是爸爸看孩子活著就行,說的真是沒錯!”
懷里小女人的振振有詞聽的景淮想笑。
“不行,現在就把甲油卸了。”
“好。”
景淮自然是巴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