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湛驚訝地長大了嘴，他激動地問：“那我修煉之后，是不是也能成仙？！”
“是啊，再修煉個兩千年就差不多啦！”
謝儀轉頭對他一笑，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顧湛：“……”
為什么感覺你在嘲諷我？
“你們都是神仙？”顧湛悶悶地問。
季清如簡單地“嗯”了一聲，“算是吧。”
“你們修煉多久成仙的？”
“我自四方仙庭出生，自帶仙骨，出生便是仙。”
“？？？？”
顧湛就感覺有個明晃晃的刀子，噗嗤扎在他的心臟上。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嗎？哭遼！
“人家也是自帶仙骨的呢！”謝儀轉頭看了眼顧湛郁悶的樣子，幸災樂禍。
噗嗤！
又是一把刀子扎在顧湛的心口。
“你的仙骨不是斷了嗎？”季清如突然問。
謝儀嘴角的笑意瞬間僵硬，她冷冷道：“那我還是仙。”
“怎么斷的？”季清如又問，他有些好奇。
仙人斗法間會有傷及仙骨的情況，但不會像她那么嚴重，居然碎成些小塊散落到了各個小世界。
“你問那么多干什么？和你有什么關系？”
謝儀冷聲道，眸光陰鷙，眉眼間帶著幾分暴戾。
兩人間的氣氛再次變得僵硬。
季清如抿了抿嘴角，心中更為在意這個事情，但沒有再問。
他遲早會知道的。
若是讓他知道是誰斷了她的仙骨……
他的眼底染上幾分陰郁之色，漸漸浮出些殺意。
到了何秋明的辦公地點，謝儀和季清如都冷著張臉，顧湛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謝儀又找茬。
何秋明早就知道他們要來，帶人出來迎接。
他穿著軍裝，對季清如行了個軍禮。
何秋明有著軍人的嚴謹，但氣質儒雅，比冷肅的左念唐多幾分隨和。
“季教授，多虧您找出基地的偽裝者！喪尸潮再來臨，我們也能應對自如些。說起來，上次喪尸潮也是靠您救了大家！”
何秋明滿眼感激，還準備來握季清如的手。
季清如直接避開了他的手，平靜道：“不用客氣，我有正事和你談。”
何秋明的手尷尬地伸在半空中，他笑了笑，自然地收了回來。
“您請進。”
何秋明側開身，讓季清如先走，以示尊重。
謝儀睨了他一眼，就算他現在如此客氣尊重，也改變不了他當初唆使他人刺殺季清如的事實。
表里不一的壞東西！
謝儀和季清如去了何秋明的辦公室，顧湛守在門口。
兩人在辦公桌前坐下，季清如便直接問道：“上次左長官召開會議，你為什么不來？”
“當時喪尸潮剛結束，防護墻還是破的，我趕著指揮修復的事情，實在抽不開身！我知道季教授這次的來意，因為我上次沒去開會，想必是我存在嫌疑。過幾天，我去研究所找您，您按照您的法子來監檢測看看我是不是偽裝者！我絕沒有異議！”
何秋明如此坦然，不由讓季清如和謝儀互視了一眼。
難道他確實不是偽裝者？
季清如思忖了一番，才道：“既然你知道我的來意，那我就不多說了，你明天直接來研究所。我明天要是沒見到你的話，會派人來找你。”
何秋明點點頭，“沒問題！現在是關鍵時候，我肯定好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