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衍之穿著白大褂,頎長挺拔,他帶著醫用口罩,遮住了那張俊美風華的臉,但露出眼睛依舊異常好看,眉眼如畫。
骨節分明的手里提著一個醫藥箱,看到謝儀的時候,冷淡地挑了下眉梢。
“你先出去吧。”
謝儀對秘書說,然后起身把辦公室的門關上。
她轉頭看向御衍之,問道:“你來我公司干什么?”
他把口罩拿了下來,薄唇扯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輕笑一聲,突然走上前,將謝儀一把按在門后,禁錮在懷里。
微微低頭俯視著懷里的人,涼嗖嗖地問:“燭光晚餐好吃嗎?”
瞬間逼近的俊顏讓謝儀怔愣了片刻,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危險地瞇起眼眸,“說話啊,我哥帶你吃的燭光晚餐好吃嗎?”
他這兇狠的模樣不由激起了謝儀心里的逆反因子,她昨晚想了一晚上退婚的事情,這家伙還在這里給她發脾氣,莫名讓她覺得委屈。
“好吃啊,你哥是我未婚夫,帶我吃燭光晚餐怎么了?”
冰冷幽暗的眼眸染了幾分戾氣,俊美清冷的醫生微微垂頭,便堵住了她的唇,霸道蠻橫地搶占她的呼吸,在她意亂神迷之際,解掉了她的襯衫。
半個小時后,他將她壓在辦公桌上,貼著她的耳側,溫柔輕語:“那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嫂子?嗯?”
“我哥要是知道你總是被我弄哭,你說他還要不要你?”
桌上的文件散了一地。
謝儀的身體貼著冰冷的桌面,微微發顫。
“御衍之,你……”
還沒來得及罵他,就變成了一聲聲嗚咽低泣。
大約許久,她終是有氣無力地求他。
“放了我吧,求你了嗚嗚嗚……”
“御衍之,衍之,求你了,放開我……”
因為方才的掙扎,她的手被御衍之用領帶綁在了身后。
辦公室里一片狼藉,漂亮冷艷的女人滿臉淚水,眼眸緋紅,好不可憐。
俊美清冷的男人抬著她的下巴,憐惜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輕柔地說:“你要是再和我哥出去約會,我就每天來你辦公室這樣弄你,知不知道?”
明明是很溫柔親和的語氣,卻如同惡魔的低語,令人頭皮發麻。
“還有。”他低頭在那哭紅了的眼梢親了一下,“半個月之內退婚,和我去領證。”
她坐在他的懷里,纖白的素手拽著他的襯衫,指尖泛白,小聲抽泣。
御衍之自己的上衣還穿的整整齊齊,卻將她弄的狼狽不堪。
那俊美清冷的模樣像是不染塵俗的禁欲神祇,可方才的行為簡直是十足十的禽獸。
好在冷牧歌的總裁辦公室有單獨的洗手間和休息室,休息室里放了一些衣物,都是職業裝,和謝儀身上這一套沒什么太大的差別。
御衍之幫她洗了個澡,然后換了身衣服。
謝儀見御衍之在收拾辦公室的狼藉,不由咬了咬唇,羞惱地移開了視線。
明明那晚她幫他解藥,是救了他。
他怎么就使了勁兒地欺負她?
早知道就不該救他,等解除了婚約再去找他的。
御衍之收拾好之后,才想起自己帶來的藥,都是些舒緩的藥膏和提高免疫力的藥丸。
他拿了藥膏,走向謝儀,輕聲笑道:“要不要再幫你檢查一下身體?”
謝儀:“……”
她腦子里就冒出四個字,斯文敗類!
這個混蛋豈止斯文敗類,簡直就是敗類中的極品!
難以置信,看到她會臉紅的溫圻小可愛居然是這樣的人。
事實證明,失憶后的謝儀對溫圻的誤解有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