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林樾舟瞪她:“覺得我這兒地方太大是不是,你再大聲點嚷嚷所有人都能聽見了。”
席寧恍然大悟的“哦”了聲:“你這次又是畏罪潛逃啊?”
林樾舟不滿的“嘖”了聲:“什么叫畏罪潛逃,我這是出來放松心情,感受一下祖國的大好山河。”
“吹吧你就。”席寧翻了個白眼,把懷里軟成一灘爛泥正往下墜的商梔向上托了托。
林樾舟豎起根手指,把鴨舌帽的帽檐向上頂了頂,酒吧的燈光恰好掃過來,一雙桃花眼顯得更在明亮,他沖席寧懷里的那灘“爛泥”揚了揚下巴:“她今天這是怎么了?為情所困啊。”
雖然林樾舟跟他們相熟,但是商梔的事情席寧也不想說太多,更別提還是女孩子的感情問題,她四兩撥千斤回道:“你自己問她,如果她還能好好回答你的話。”
林樾舟又看了眼那灘抱著席寧拱來拱去的“爛泥”,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
他可惹不起這位祖宗。
別等她一個認錯人,抱上了他,那估計陸妄知道了,他的皮都得被扒下來。
……
范嘉旅今天晚上有個飯局,看到席寧的消息脫身趕來的時候,商梔已經進入到了她醉酒的最后環節——
裝啞巴。
問什么不答什么,一句話都不說,嘴巴抿得緊緊的。
不過人倒是老實了下來,挺乖的坐在椅子上。
范嘉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商梔,稀奇的繞著她走了兩圈,然后有些興奮的指著她問席寧:“她這是,喝多了?”
消息都發出去了一個小時,范嘉旅才趕過來,席寧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都沒人接,此刻沒好氣的懟他:“你他媽瞎?這么明顯了還要問?”
范嘉旅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有個飯局,手機在秘書那,我這一看到消息就趕過來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從哪個姑娘的溫柔鄉里趕過來的。”
林樾舟欠欠的在一旁煽風點火:“就是啊范少,怎么身上一股子香水味兒。”
“就你有嘴是吧,一天到晚叭叭個沒完。”范嘉旅在桌子上抓起一把花生米丟過去。
席寧看著幼稚的兩個人就頭疼,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后把商梔扶起來,攬著她向外走,走了兩步之后回過頭,語氣不耐的指使著范嘉旅:“拿包!走了。”
范嘉旅被吼的下意識應道:“誒,來了,姑奶奶。”
林樾舟噗嗤一聲:“慫樣兒。”
范嘉旅“呵呵”兩聲,不走心的回他一句:“早晚也有你慫的時候。”
然后拿起商梔和席寧丟在椅子上的包,急匆匆地追上去。
“……”
林樾舟手撐在吧臺上,目送他們三人出了酒吧門口才反應過來范嘉旅剛剛說了什么話。
“放屁,老子才不會在女人面前認慫。”
林樾舟因為反應遲鈍,沒能回懟范嘉旅這句話,而感到異常的憋屈,他倒了杯酒,一仰而盡。
“范嘉旅就會亂叨叨,烏鴉嘴,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