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寧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誰要跟他有夫妻相。”
商梔睨了自己面前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眼,沒拆穿她。
席寧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信,也還是硬邦邦的再次重復了一遍:“反正我不要。”
要不怎么說她和席寧能從小玩到大呢,脾氣秉性雖不說一模一樣但也有七八成相似,就這種口是心非的傲嬌勁兒,最是相像。
“好,你不要。”商梔非常順從席寧說的話,她一邊扎著頭發一邊提起剛剛吃飯的時候和陸妄說的那個話題:“你有沒有覺得范嘉旅最近格外的老實?”
“老實?他?”席寧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等什么時候這兩個字能和他掛上鉤估計離從字典里消失也就不遠了。”
“我說真的呢。”商梔嗔了她一眼。
席寧:“我也沒跟你鬧著玩。”
“你沒覺得最近圈子里關于他的八卦事跡都少了很多嗎?不對,應該是幾乎沒有了。”
“好像是啊……”被商梔這么一說,席寧也覺得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沒怎么聽到關于范嘉旅的事情了,上次大晚上她去他家里送東西的時候竟然看到他在家里逗狗。
要知道,范家公子夜生活豐富那可是在他們的那個圈里出了名的,居然能在晚上看到呆在家里的范嘉旅,席寧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走錯門了呢。
他們兩家離得比較近,她媽經常會讓席寧過去送點東西,她十次去九次都不見得能看到范嘉旅在家,范母都說最近范嘉旅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就老實下來了,每天公司和家兩點一線,其他地方哪都不去。
商梔聽席寧這么一說,更有些好奇了:“從啥時候開始的?”
“這我怎么知道?”話是這么說著,但是席寧還是想了想:“跨年?”
商梔好心提醒:“昨天才跨的年,怎么可能。”
席寧又把時間往前捯了捯:“圣誕節?那距離現在也就才過去一周啊。”
“一周還不長啊?”商梔覺得席寧有些貪心了:“你是忘了嗎,咱們的范公子可是一天不被眾人討論恨不得的都活不下去的人。”
“……”
席寧忍不住給商梔豎了個大拇指,這話說的太對了。
商梔按下她的手,繼續問:“你知道讓咱們范公子突然乖巧的內情不?”
“你可真是抬舉我了,我去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商梔:“可是圣誕節那天他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幫陸妄給我準備驚喜的嗎?”
席寧順著商梔說的話往下想了想,那天他們確實一直在一起啊,也沒見他有什么不對的啊,甚至過來接她的時候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一看就是折騰了一晚上的結果。
不過要真說有什么事情的話,那就是那天晚上她跟范嘉旅說了她談戀愛的事情……
那這跟他突然變乖有什么聯系?
有個念頭在席寧心中一閃而過,被她下意識的給否定了。
真是邪門了。
她怎么會有那種念頭的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