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嘉旅愣了愣,然后反駁:“那都不是真的,你還不知道嗎?再說了,你之前不也有緋聞嗎,商梔現在不也跟你粘粘糊糊的嗎。”
陸妄又是睨了范嘉旅一眼,還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跟你那能一樣嗎?我是上學的時候和其他女生一起試探商梔,自從她出國以后,你看我除了工作還跟哪個女的有過接觸,除了我媽你媽他們的媽,昂,還有席寧。”
“你呢,你是現在還跟女人廝混在一起,都是成年人了,你三天兩頭傳出來的花邊新聞,你覺得誰會信你還是清清白白的?”
陸妄無語的白了范嘉旅一眼:“而且,你怎么別的不學我,這一點到學過去了?”
陸妄每說一句范嘉旅的心就涼一分,說到最后,范嘉旅感覺的自己的心已經凍成冰了,再開口時明顯有些底氣不足:“那你這不是成功了嗎……”
陸妄實在是忍不了了,一巴掌拍在范嘉旅的后腦勺上:“你能不能清醒清醒?我和商梔才在一起多久?你那花邊新聞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傳的?你如法炮制的時候商梔還在國外不知道猴年馬月才回來呢。”
“幸虧我成功了還能給你點安全感,不然我現在跟你就是一個下場了。”
說到最后,陸妄都覺得有些后怕了,幸虧商梔出國之后他就老實下來了,這要是他還用那種方法試探商梔,估計商梔離婚再嫁都不會選擇他。
他媽那句話說得對,一個男人就要身心干凈才有資格去喜歡別人,給自己喜歡的人最起碼的尊重和安全感。
“反正我要是席寧,打死我我都不信你跟那些女人沒什么,而且我也不會喜歡你。”
范嘉旅猛得抬起頭:“為什么?”
陸妄語氣冷冷的:“因為我有潔癖。”
看著范嘉旅越來越蔫,陸妄也懶得再說他了,都是自己做的孽自己慢慢解決吧。
陸妄不想再看他那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轉過頭去看著在水里撲騰的商梔。
過了一會兒,身旁再次傳來范嘉旅的聲音:“那如果商梔是我呢?”
“嗯?”陸妄一時沒能反應過來范嘉旅在說什么。
范嘉旅搖搖頭:“沒什么。”
這個湯池好像劃分了一條楚河漢界一樣,商梔和席寧那邊熱鬧無比,陸妄和范嘉旅這邊沉默不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妄突然間蹦出來了一句話:“那也不影響我愛她。”
范嘉旅看向陸妄,靜靜地等著他的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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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她怎么玩,都不會影響我對她的感情。”
隨便商梔怎么玩,反正他都是完完全全身心都屬于商梔的。
只要商梔愿意選擇他,她的選項里有他,就可以了。
“你剛剛還說你有潔癖來著。”范嘉旅幽怨的拆著他的臺。
“哦,我分人。”陸妄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商梔:“對她,我就沒有。”
范嘉旅聽完之后默默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他也真是賤。
好端端的,非要自找不痛快。
好了,現在刀插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