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臉色一白,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那,那,那人去哪了啊?不會被鬼抓走了吧?”
陸妄拿出手機找到商梔的名字,給她撥了個電話,響了許久都沒被接起,直到聽筒里穿來冰冷的機械女聲。
“衛生間里面有人嗎?”
夏白搖搖頭:“沒,剛剛就跟我商姐姐。”
陸妄松開抓著夏白書包帶子的手,直接朝著女衛生間里走去。
把隔間挨個查看了一遍,陸妄的的眉頭越皺越緊,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
“誒!”夏白突然叫了一聲,身子趴下去,探手從洗手臺下面抓出來了個東西遞給陸妄。
“這是商姐姐的唇膏嗎?”
粉色的蓋子上有一道明顯的裂痕,一看就是被人摔了之后產生的。
陸妄認出來那個唇膏確實是商梔的沒錯,她今天嘴上涂的就是這只。
他把口紅拿過來,轉身大跨步朝著外面走過去。
夏白立刻跟上去。
陸妄一邊往外走一邊聯系晚宴主辦方,要到了宴會廳負責任的聯系方式,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是什么樣,怕負責人嘴巴不嚴實說出去,陸妄只說自己丟了一塊表,要查監控。
但是負責人聽到他要查的監控范圍之后,犯了難:“不好意思陸先生,因為半山公園是剛修建完畢沒多久,監控設施還不是很齊全,所以宴會廳走廊處的監控并沒有安裝完畢。”
陸妄臉色及其陰沉:“監控設施都沒弄好,你他媽就敢把這地方租出去?”
負責人猜測那塊表一定很貴重,不然陸妄不可能發這么大的脾氣,他自知這是他的失職,連連道歉。
陸妄煩躁的掛斷了電話,給陸明仁打了過去。
陸明仁今天正好值晚班,剛到警局沒多久就接到了陸妄的電話:“知道了,我這就帶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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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找個路口給我放下來,我自己回去。”周蒙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開口說道。
張錫急著辦事,也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性格,當即答應下來:“成。”
周蒙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躺在車后座的女人,抿了抿嘴唇,挪開了視線。
張錫察覺到她的動作,笑了聲:“怎么?反悔了?”
“我有什么可反悔的。”
張錫扭頭看了一眼周蒙,和鏡頭前的溫柔知性不一樣,私下里的她冷漠又陰郁,他還挺好奇一件事情的:“你們兩個因為一個男人,就能產生這么大的怨恨?”
車內的冷氣吹得人胸口發悶,周蒙落下車窗,夜晚的風吹進來,倒是舒服了不少。
“關你什么事?”
“行,算我多嘴。”張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他只是隨口一問,女人之間的彎彎繞繞,他才沒興趣了解。
過了十字路口,張錫把車停下,周蒙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走下去。
周蒙下了車叮囑他:“這件事跟我沒關系。”
張錫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揮了揮手算是答應她,留了一句“再見”便駛著車揚長而去。
半山別墅在郊區,偏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周蒙給助理發了條消息讓她過來接自己,收起手機她則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