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
陸妄心情平復下來,這才想起來問商梔:“你怎么被張錫帶走的?”
張錫不可能自己進女廁所去把商梔帶走,目標太大了,很容易就被人看見,他的腦子應該還不至于蠢到那個地步,肯定是有人在幫他。
“我也不知道。”商梔回想了一下:“我就記得,我在廁所外面的洗手臺那里等夏白出來,結果就進來了一個清潔工,對著里面噴了些什么東西,我以為是空氣清新劑,然后等人出去我就不記得后面的了。”
“什么空氣清新劑,你是傻逼吧?空氣清新劑和迷藥分不清嗎?”陸妄忍不住罵她。
“……”
商梔還是第一次聽見陸妄這么兇自己,瞪大了雙眼愣在了床上。
他居然罵她?
她都這樣了他還罵她?
但是他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自己是不是要哄一哄?
“我怎么分得清我又沒聞過迷藥是什么味道!”商梔梗著脖子反駁著陸妄,末了把頭扭到一邊,小聲嘀咕了一句:“其實那味道還挺好聞的……”
陸妄耳尖的聽到她最后那句嘟嘟囔囔的話語,被她氣得胸膛不斷起伏,但是目光觸及到她臉上的巴掌印之后氣又消了,只剩下了心疼。
他嘆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商梔聽到椅子和地板摩擦的聲音,扭頭看過去,只看到了陸妄離開的背影。
她忍不住委屈了起來,她都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他還吼她。
走就走,再也別回來了!
“剛剛哭得跟什么似的,現在又跟火藥桶一樣,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都沒他善變……”
嘴里正嘀嘀咕咕的罵著陸妄,余光就瞄到了些什么,她抬頭看過去:“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干什么?”
“誰說我走了?”陸妄被問的也是有點懵:“我去找護士要卸妝水給你卸妝,怎么就要走了?”
“……”
商梔這才看見他手里拿著一瓶卸妝水還有幾張卸妝棉。
“再說了,你在這我能去哪?”
陸妄覺得怕不是張錫的那個迷藥有什么副作用,把商梔的腦子都給噴傻了。
“……”
幫商梔卸妝這件事陸妄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很快就把她臉上的妝給卸干凈,有去找了條干凈的毛巾浸濕了給她擦臉。
商梔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陸妄吼她她雖然委屈但是絕對不會服軟,但是現在看陸妄忙前忙后的伺候著自己,她反而覺得自己錯了。
伸出兩根手指拽住陸妄的襯衣下擺,仰頭看著他:“我錯了,你別生氣。”
陸妄垂眸對上商梔清凌凌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沒生你氣,我是氣我自己。”
自己老婆都能被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給帶走,他怎么能不氣。
商梔很善解人意的幫陸妄卸著他攬到自己身上的責任:“你也別氣你自己,咱們兩個都沒有錯,錯的是張錫還有幫他的那個人。”
商梔的古靈精怪逗笑了陸妄,他點點頭:“知道了。”
“那你親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