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那張如玉的面容浮現在皇后腦海中,小姑娘很有潛質,簡直就是玉檀和玉英的合體。
玉英野心太過,一旦當上嬪妃,權勢在握,就不好控制,何況她知道自己的太多事情。
安冉就不一樣了,這孩子聰明絕頂,不顯山露水,但也不會被人欺負。
兩個難纏的皇子在她面前都變得乖乖的,利用她控制兩個皇子未嘗不可。
最重要的是年紀尚小,如果能將她馴服,送到皇上身邊服侍,定是自己最好的助力。
待安冉再大幾歲,模樣長開了,加上她的聰明勁,金貴妃未必是安冉的對手。
真是極好極好。
一會吩咐人給安冉特制一些符合規制的首飾,讓她在皇帝面前能夠出挑些。
皇后的笑意深了。
安冉自然不知道自己被定成了養成妃。
安冉從玉檀處出來,想了半天,現在她的耳目還沒建立起來,要查廖天瑜,還是得通過白焱。
她寫下廖天瑜的名字,叫來宛月,嘀咕幾句,宛月就蹭蹭蹭的跑了。
白焱看著廖天瑜的名字,眉毛擰成了蚯蚓。
小安冉怎么會想調查廖天瑜。
難道安冉看上廖天瑜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廖天瑜是除了皇子們外,最受京城少女矚目的男子。
可惜,他是玉檀的未婚夫,安冉喜歡也沒有用。
哼!
安冉無語的看著白焱的回信,就五個字:玉檀未婚夫。
氣死了。
讓他調查下廖天瑜的底細,家族地位等情況,他就給個她都知道的信息。
看來,還是得親自出馬,會會這個廖天瑜。
熟門熟路的安冉,想要見到羽林衛廖天瑜還是很容易的。
廖天瑜正好在皇子讀書的書院當值,距離尚宮局不是很遠。
白煊可就慘了。
皇帝從皇后的鳳儀宮一出去,就直奔金熙宮,將白煊拎出來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金貴妃想說兩句好話,連帶被嚴肅斥責,說她將白煊驕縱得成了廢柴。
這話說得太重了,自從出生就被母妃和父皇捧在手心的白煊被貶得如此,整個人像是打霜的蔫瓜,金貴妃都嚇得不敢吭聲。
最后,白煊被罰跪一個時辰。
跪完后,白煊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小肥臉擰成了大苦瓜,氣哼哼的抓著劍一陣狂魔亂舞。
嚇得宮人們都站得遠遠的,省得被殃及。
一通劍術舞完,響起一陣不緊不慢的鼓掌聲。
發泄后有些舒暢的白煊聽到掌聲,又好高興了幾分,一扭頭看見是白焱,臉頓時黑了。
“四哥為小弟的劍術鼓掌,是諷刺我吧。”白煊陰陽怪氣的晃了晃手里的劍。
“你敢不敢和我正正經經的比下劍術啊。”
白焱微微一笑,背剪雙手,一步步走過來,“四哥甘拜下風。”
白煊挑眉,“喲呵,我可是四哥手下敗將哦。”
白焱拍了拍他的肩膀,“四哥都說了,那日是你摔倒,并非四哥贏你,只不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規矩不能壞不是?四哥我劍都拿不穩,怎么和你比劍,比的不過是比你瘦罷了。”
“哼,你知道就好,待我減肥了,我們好好比一把。”
“可以啊,五弟的顏面一定奉還。”
白煊頓時消氣了,將劍一丟,小太監熟練的接過。
“你來干嘛?”挽回了面子,白煊趾高氣揚的本性又出來了。
“因為安冉。”
白煊的臉頓時不好看了,“安冉是我罩著的!”
白焱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