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白公子,你們要當自己主子敬著。”白焱介紹安冉。
“見過白公子。”四位少年齊齊拱手行禮,聲音好聽極了。
面對四位美色,安冉愣了愣神。
常年在宮里,能見到的都是太監,要不就是皇帝皇子,禁衛軍極難見到,這些人再英俊都不能多看一眼,也不敢亂動心思。
如今,猛然面對一群青蔥年少的俊美真男子,白袍飄飄,面白如玉,風度翩翩,不禁有些心跳。
啊,美人還是比莊稼漢養眼哈。
等出了宮,有了銀子,可以考慮弄幾個小鮮肉俊美面首養著,多愜意啊。
白焱面色一沉,將她往身后一拉,嚴肅道,“你們幾個以后少在白公子門前露面,都忙去吧。我這有白公子就行。”
四位乖巧應著,“是。”
話音一落,化作四道白風,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安冉:“……”
都來不及多看兩眼。
忍不住吐槽,在宮里她服侍人就算了,出了宮還要她做奴才。
被白焱拖著進了正房中庭,“你睡右邊一間房,我睡左邊。”
安冉瞪大眼睛,“沒有獨立房間嗎?”
“西側是下人房,東側是書房,和會客間,沒有你可以住的房間。”
安冉真的有點想罵人。
真是同居一室了!
可誰讓他是皇子,她是奴婢呢?強權之下,唯有暫時屈從。
安冉帶著點點怒氣,轉向右邊,推門進去就驚呆了。
屋里充斥著淡淡的檀木香,茶幾雕花椅都是檀香木所制,鏤空的雕花窗桕外正對著一顆楓葉樹,眼光灑在金黃色楓葉三,讓窗外精致美得窒息。
左邊靠窗擺著一張貴妃椅,躺著就能欣賞窗外美景。邊上是一張精致的梳妝臺,上面擺著黃花梨折疊式鏡臺,鑲嵌著菱花銅鏡,一組五子奩,銅鍍金四方委角粉盒、琺瑯瓜形胭脂盒,玉梳,全都齊了。
右邊放著一條雕花軟塌,軟軟的額大迎枕,看著舒服極了。
房中立著仙女飛天的七彩琉璃屏風,不同的角度看上去,竟然是不同的色彩。
轉過屏風,是一張雕花大床,柔軟的木床,錦被全是江南最好的蘇繡緞。
看上去像是奢華的小姐閨房。
“喜歡嗎?”背后忽然傳來白焱的聲音。
她回頭,淡淡道,“四殿下,這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白焱笑意融融。
他吩咐人連夜擺上了女孩子要用的妝匣子,還換了全套新的絲綢被辱。
待她習慣了這樣奢華的舒適,一定就會乖乖的聽他話了。
“奴婢就是奴婢,這樣……不符合規制。”安冉心里不安,狗崽子對她越好,越是想讓她做什么。
白焱嘆口氣。
以前他登上帝位后的安就是這幅模樣,盡心盡力的為他管理后宮,可當面時就如此疏離。
就像是他們之間隔著一層厚厚的紗,尤其是在人面前,他們兩個都像是帶著假面具。
白焱收了笑,嚴肅道:“宮女出來查案子,本就不符合規制。如果你要符合規制,那就回宮吧。”
安冉瞪眼。
威脅她!
“走吧,有人想見你,在東耳房侯許久了。”白焱一轉身,得逞的笑意浮于臉上。
安冉深吸口氣。
不氣不氣,住就住,反正不是花她的銀子。
東耳房門口站著兩個俊美少年,見到白焱帶著安冉過來,兩人瞬化風影,眨眼沒了蹤影。
安冉:“……”
白焱走到門口,回頭看她,“見到里面的人不要太激動。”
安冉白他一眼,她見誰能激動?
除非能見到自己的家人。
可能嗎?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