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億啊!還是稅后!’
‘別說,要是顧瓷沒辦法掙這么多錢,輝耀怎么可能會給她這么多資源,當初在輝耀可是搖錢樹好吧。’
‘顧瓷就這么大咧咧的將虐子的事情在法庭上說了,這代表什么?代表她根本就不虛這件事吧。’
‘有什么不能說的,不過是吃個路邊攤,被網友丑化到虐子,那些人才可怕吧?’
‘輝耀拖欠工資這事兒,算是違反勞動法了吧?顧瓷沒告他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只有我覺得顧瓷很可憐嗎?’
‘能做到拖欠這么多工資沒給的,你們以為輝耀是什么好鳥?這些天在網上這么博同情,還不是因為看顧瓷沒人幫。’
‘赫赫,看人拿出證據了,這會兒無腦黑怎么不敢出來說話了?’
‘之前跟精蟲/上腦似的,好像顧瓷和他有多大深仇大恨。’
‘樓上這就過分了吧?顧瓷她未婚生子我們說還有錯了?她自己被金主包養,怎么還不能讓別人說了?’
‘我尋思,你錘到顧瓷真被金主壓床上了還是看見她和金主進房間了?一張圖能說明什么?’
彈幕上就顧瓷的事兒又開始吵,但顯而易見的,在顧瓷被黑這件事上逐漸冷靜的人越來越多。
現在他們黑顧瓷的點主要有兩個,一是她未婚生子,二是她被金主包養。
這種事情沒有辦法洗,除非她站出來說清楚她孩子的父親,和證明自己并沒有被包養,不然網上的人就一直有理由去黑她。
但又因為顧瓷在法庭上直接說出虐子事件,他們反而不敢再輕易的拿這件事去黑顧瓷,沒辦法,怕顧瓷打他們臉。
彈幕吵起來的這段時間里,輝耀方的律師顯然沒有想到何承言竟然已經掌握了這么多證據。
他站出來,推了推自己鼻梁上架著的眼睛,冷靜開口:“針對原告的第一條我方當事人拖欠八千兩百萬RMB工資一事,原告未婚生子后,我方當事經紀公司因原告的丑聞遭受影響賠償各家品牌違約金約一億兩千萬RMB,我方當事經紀公司損失巨大,而勞動合同之中明確指出,因藝人本身所作出對社會對公司有害影響巨大的事情,公司有義務向藝人索要賠償基金,而藝人的賠償基金,卻為八千兩百萬RMB。”
“而原告在xx18年五月到xx18年七月期間所遭受的人身威脅和人身傷害,早在xx18年五月二日,我方當事經紀公司就已經向原告表明過不應在大眾面前出現,而原告不聽勸阻,所遭受到的這些,我方當事經紀公司也沒有辦法強行阻攔。”
“針對原告訴訟書上所提的第三條,我方認為純屬無稽之談,絕對不愿意也不會承認原告的污蔑。”
他淡定的向審判長和陪審團鞠躬,“我的陳訴完畢。”
陳姐對律師的表現表示十分的滿意,她譏諷的看向顧瓷。
沒有暴怒,沒有不憤,甚至連表情都沒有。
她不應該這么冷靜才對!
對于顧瓷的冷靜,陳姐十分不滿,要不是現在還在開庭期間,恐怕她就沖上去搖醒顧瓷。
陸氏集團。
開完會的陸總身邊跟著人,往總裁辦公室而去。
他身后的人懷里抱了一堆報表和計劃,大氣不敢喘一聲。
而此刻總裁辦公室外的秘書處,幾個人圍在一起,似乎在看什么東西。
里面有聲音傳來,那些人還在小聲討論:“這輝耀也太不要臉了吧?白的都能被他們說成黑的。”
“也不盡然,顧瓷她之前丑聞確實讓輝耀賠償了不少違約金,不過一億兩千萬這個數目肯定沒有,畢竟顧瓷她也只是一個三流明星,不可能接到那么好的代言。”
“我看,說不定輝耀他們會反咬一口呢。”
“要我說也是活該,要不是顧瓷她自己不檢點,未婚先子,怎么可能惹出這么多事兒。”
“咳咳。”
瞧見自家老板越發陰沉的臉色,陳陽努力的重重咳嗽。
那些還圍在一起討論的秘書,聞聲扭頭。
卻見公司里的幾位大佬都站在她們的身后。
幾個秘書的臉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