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不停的往他的身上刮,把他的唇吹得蒼白。
“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顧長寧瞇著眼眸,鷹隼一樣尖銳。
陸嶼容抬眸,如墨一樣濃郁的雙眸情緒暗藏,沒有任何洶涌波濤。
......
兩個小時后,陸嶼容從總裁辦公室出來,顧長寧看著他的背影,所有思緒化作寂靜沉默,一如外面的冷風,刺骨冰涼。
陳陽看著老板的面色蒼白,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旁邊秘書貼心的送上了兩個暖寶寶,東西被陸嶼容捏在手里。
涼與熱的碰撞,讓陸嶼容感覺自己的手猶如被灼燒了一樣。
他越發的握緊,直到手心被暖熱,最后他的手終于被暖寶寶暖熱,灼痛的熱感變成溫柔的暖意。
垂下雙眸,陸嶼容帶著陳陽離開。
特助回到辦公室內。
原本還怒意沖沖的顧總悠閑的磨著咖啡豆。
他有些驚悚。
老板甚至氣到自己動手了!
“顧總,我來吧。”
快步走過去,想從顧長寧的手中接過磨咖啡的東西,結果被顧長寧給躲開。
他寫了一眼特助,說道:“你覺得陸嶼容這人怎么樣?”
特助有些遲疑,說道:“商業奇才,很聰明......”
“我問的是他這個人。”
特助有些抱歉的說道:“陸總私生活鮮少泄露,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顧長寧賞給他一個“要你何用”的目光,隨后看向別處。
但愿這個陸嶼容,別讓他失望的好。
連軸轉到了十二月的中旬,顧瓷終于乘著夜色,回到了北城。
她回來的悄無聲息,家里沒人。
顧瓷打開燈,將行李箱放在鞋柜旁,換了一雙舒適的拖鞋。
以前一從外面回來,迎她的必定是嘰嘰喳喳的小孩子的聲音,現在看看一百多平的房子,竟然有點空蕩蕩的。
顧瓷在心里罵自己矯情,卻無法否認,她還是想她孩子。
抬手捏著自己的后頸,顧瓷把地暖打開,房中漸漸變得暖洋洋的,她這才脫掉厚厚的外套,踩著腳步回房間洗澡。
等她躺在床上的時候,顧瓷還看了一眼時間。
這會兒已經凌晨四點多了。
怪不得她走路都是飄的。
將自己塞進被窩里面,微涼的腳還沒暖熱,極累的身體和大腦卻讓她很快陷入了睡眠。
可能是之前和顧厭住在一起時間比較長,所以,顧瓷也沒怎么聞見過他身上有什么味兒。
可她睡著后,躺在二人睡的床上,上面竟然還有點小家伙身上的奶味兒。
真是玄乎了。
早上。
她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入睡到八點不過四個小時,嚴重缺眠的顧瓷帶著一股子濃烈的不耐,皺著眉啞聲開口:“給我打電話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我弄死你。”
“......”
“顧瓷,”低沉的聲音傳來。
“什么事?”她一時間沒聽出來是誰,閉著眼睛犯困,“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