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我去吃飯了,再見。”
說完就準備掛電話,利落的很。
那邊掛斷的飛快,陸嶼容看著手機,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口濁氣。
沒良心的家伙,遲早把他氣死。
陳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陸嶼容,發現他并沒有表現出生氣或者是憤怒,便知道他根本沒生氣。
顧瓷拿飯的這一段時間里,一位工作人員拿著濕拖把進入音樂室里面。
三分鐘后,又快速的出來,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陸嶼容點的餐是北城有名的菜館的飯。
隔著保溫盒,她都能聞到一股菜香。
顧瓷吃著噴香的飯,忽然覺得自己剛才利落掛電話的動作有點太無情了。
她尋思了一會兒,然后對著這飯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陸嶼容。
然后又把兜里的U盤插到電腦上,將里面做好的一份準備讓顧厭唱的英語歌給他發了過去。
然后又發了一句:回禮。
那邊沒有回聲,顧瓷也沒等,拿著筷子開始吃飯。
等吃完飯,顧瓷將保溫盒那到一旁。
哪知,腳下打滑,措不及防的摔到在地上。
“嘶!”一股痛意傳來,疼的顧瓷眉頭緊皺,生理鹽水瞬間從眼睛里冒出。
保溫盒“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好在是合著的,沒有湯汁水水的流出來。
但顧瓷卻沒那么好運了。
重重滑倒跌落在地上,從地上站起來時,顧瓷都覺得自己的尾骨疼得要命,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褲子上也濕了,摸著就有一股潮意。
她擰著眉,看著地面上的水。
奇怪。
她來的時候也沒見這里有水啊。
顧瓷看向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紙。
沒有少一張。
但她總覺得不對勁。
容不得顧瓷多想,她只覺得疼的有些難忍。
這地板不是木質的,而是仿木的瓷磚,硬的很。
顧瓷把手機拿出回來給吳羅打電話。
她將所有的稿子都整到一起。
這里面有九張詞,她一張一張的拿起來看。
忽然發現其中有兩張上面出現了水痕。
她的眼底微冷,帶著口罩下的面容是不含半點笑意的冷然。
把紙全部放進包里,她尾骨疼得很,坐也難坐下來,只能用手撐著桌子,等著吳羅把車開過來。
吳羅聽到她摔倒了,立馬就開著車過來了。
他去的地方離音樂室不遠,開車不到五分鐘,就到地方了。
尾骨位置特殊,顧瓷也不好捂著屁股的位置往外走,只能裝作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從音樂室里面走出來。
好在她帶了口罩和帽子,別人認不出來她到底是誰,不然顧瓷的臉今天都能給丟光了。
吳羅見顧瓷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對勁,不由得下車伸手扶住她。
“瓷姐,你沒事吧?”
顧瓷搖搖頭,扶住他的胳膊,慢慢的走到車前,上了車。
“先去一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