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那位寰宇老總倒是心大,人都吞完安眠藥了,也沒見人過來。
不過,寰宇酒店和機場那次,要不是那位老總她可能就直接被人使用暴力了
對此,顧瓷又覺得那位老總還是對原主有一些憐惜的。
只可惜,他該憐惜的人早就死了。
不過為什么沒有把顧厭接走呢?
顧厭說的含糊,顧瓷又覺得自己不該多問。
這個福利院不是什么好地方就對了。
顧瓷沿著這所福利院走了頗遠。
顧厭看著遠處,發現有好幾個人正在往這邊看。
“媽,你看那邊!”顧厭指著穿著便服,蹲在馬路牙子上吃東西的三個人。
“他們怎么了?”顧瓷隨意的掃了一眼,并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
“那幾個人,肯定是警察!”顧厭鼓著腮幫子,認真又肯定的說道。
“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顧瓷覺得有些好笑。
“那是真的!”顧厭急得很。
“嗯嗯。”顧瓷隨意的回答了兩聲,顯然沒有放在心上,“人家就算是警察也和你沒什么關系,你也看完了,我們走吧。”
被打消熱情的顧厭只好不情愿的跟著顧瓷離開。
她們離開后,蹲在那的三個男人也開始討論起來。
“那小子看眼挺毒啊,這都能看出來我們是警察。”
“我怎么看著那個女人有點眼熟?她之前是不是來過我們局里?”
“你小子看什么美女不覺得眼熟,趕緊走,別然人給察覺了。”
“我真的覺得她很眼熟,肯定是在哪里見過的。”
三人嘟嘟囔囔著,目光卻從沒有在眼前的福利院上挪開。
母子倆回到家之后,顧瓷便讓他接著去上課了。
她自己鉆進音樂室里面,把沒有結束的曲子寫好,然后再進行調教。
就連晚飯她都沒有多吃,隨便吃了兩口便直接回了音樂室。
顧昀揚看著他姐忙來忙去的樣子,有些奇怪。
“你媽最近忙什么呢?飯也不好好吃。”
顧厭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口蝦,含糊不清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呀,你得自己問她。”
顧昀揚:老子要敢去問她還問你這個小屁孩干嘛?
保姆做了一杯她愛喝的楊枝甘露,想著去把這個給她送進去。
顧昀揚看到之后,便立馬接過來,說道:“袁姐,這東西給我吧,我去給她送過去。”
他罕見的獻殷勤,保姆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笑著把手里的楊枝甘露放在他的手里。
顧昀揚端著楊枝甘露,便往音樂室走。
敲門里面的人是聽不見的,顧昀揚便直接推開了門。
里面一陣陣極具律感的音樂傳來,有點暗黑爵士音樂的味道,仿佛是在用磁石吸動心臟,一下一下,踩點十足。
他有一陣的恍惚很久沒聽過他姐的音樂了。
聽上去還挺帶勁。
顧瓷從調音器前轉過身,看向來者。
柳眉輕揚,似乎是在問,有事?
“袁姐做的楊枝甘露,讓我給你端過來。”他別別扭扭的把手中的飲料遞給顧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