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胡思亂想了半天。
陸嶼容看她又把注意力不知道分散到什么上面,微微擰眉,有些不滿的捏她的腰。
“!”她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回來,有些震驚的看著他,“你捏我的腰干什么?”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顧瓷一噎。
她使勁兒的將自己的身體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結果沒有一點卵用,反而是陸嶼容的神情越發的危險。
“那看你表現吧。”顧瓷急急的說道,“我要是不滿意隨時就把你退了!”
說完,她就看著陸嶼容的表情微微怔愣,一雙深海的深邃眼眸夾雜的情緒似乎遇見了火山迸發,二者碰撞,激烈又迅猛。
他的呼吸陡然變得重了許多,攬著她的胳膊收緊,又收緊。
顧瓷的腰都快被他折斷了,拍他的胳膊:“你松開,我疼!”
“好。”他微微松了松,大手抬起她的下巴,如愿以償的貼上那抹紅唇。
大抵是那個退了刺激到他,這狗東西一邊親還一邊問,“舒服嗎?”
問完沒等她的回答,便重新堵住她的嘴,好一會兒,又問:“滿意嗎?”
呼吸都凌亂了的顧瓷:......你媽的再問敲爛你的狗頭!
陸嶼容仿佛是品嘗到什么美味一樣,拉著她親了一遍又一遍,顧瓷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落在他的腦門上,把他往后面按。
“你沒完了吧?!”
不知道什么時候,陸嶼容坐在床上,她被他完完全全的禁錮,坐在了他的腿上。
陸嶼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本沒多少表情的面容,現在竟然多了些許微松。
手指在她的栗色發絲上面,“你不舒服?”
他的聲音帶著微啞。
顧瓷的耳朵一紅,有些氣惱,“你不知羞嗎?還問!”
把他的手給打開,“別鬧我的頭發。”
他啞聲輕笑,充斥著低低的磁性,“我在關心你的感受。”
宛如是咬耳朵一樣,在她的耳邊廝磨,“我也是第一次。”
顧瓷:......
她有些狐疑的看著陸嶼容,擰著眉,想起有顧厭的那天晚上,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陸嶼容的思緒似乎都是在她的身上。
見她擰眉,便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掌抬起,他的手落在柳眉上,輕輕將她蹙起的眉頭揉開,“那是你。”
“你在說什么?”他的聲音有些小,顧瓷也沒聽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
陸嶼容說道:“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
顧瓷有些不明白,眉頭皺的更緊了。
“我說過,顧瓷,你失憶了。”
他原以為,那只是一場綺美的夢。
不敢想不敢信。
陸嶼容的薄唇微抿,又輕輕松開,手下的力道變大,宛如要將她揉入骨血一樣,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兒,陸嶼容這才微微緩和,不可聞的吐出一口濁氣。
顧瓷聽到這個說辭,微微一噎。
她也覺得有點憋屈。
沒有一點記憶,實在是讓她面對了很多未知。
反而是陸嶼容,竟然深深的相信她失憶這件事。
眼看著顧瓷又要胡思亂想了,陸嶼容擰著她的后腦,讓她看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顧瓷,相信我,嗯?”
他的神情認真,不似作偽。
顧瓷只好點點頭,“你捏的我脖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