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的顧厭拿著奶壺去看動畫片去了。
廚房不是開放型的,陸嶼容走進去,站在顧瓷的身后,看她把牛腩下進鍋里面,呲啦一聲,她往后退了兩步。
卻被人攔腰從后面抱住。
“你干什么?!”顧瓷腰間一緊,被嚇了一跳。
陸嶼容不輕不重的捏她的耳垂,“你在家經常做飯?”
顧瓷把他的手拍開,“沒有經常,也就偶爾做一次,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事。”陸嶼容松開她,淡然的說道:“顧厭說他經常吃。”
顧瓷最開始沒聽懂他的意思,直說道:“我做什么他吃什么,他還想挑食?”
陸嶼容:......
等呲啦的聲音小了一些,顧瓷這才拿著鍋鏟,將牛腩和菜翻炒了幾下。
卻聽陸嶼容繼續說道:“明天也是你做飯?”
顧瓷敷衍的點點頭。
后者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將牛腩燉上之后,顧瓷又炒了幾個菜,這才從廚房里面出來。
吃完這頓,顧瓷還以為他就結束了。
結果沒想到。
后來的每一天,她都能在家里看到陸嶼容。
顧瓷:“?”
看著他坦然坐在餐位上,拿著筷子吃飯的樣子,顧瓷忽然心靈福至的明白了那天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頓感無語。
這人也真是夠夠的,連小孩兒的醋都吃。
等他吃完,她不送就不動,一副坦然閑庭的樣子,顧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他這么無恥?
把人送到電梯口,顧瓷還順手幫他按了電梯。
顧瓷看著電梯,忽然又想明白了,有些遲疑的問,“之前是你把電梯給改了?”
卻見陸嶼容淡然的點點頭。
顧瓷:......
對上他的目光,深沉如墨,又如星辰,顧瓷仿佛被燙一樣,立馬將頭扭了過來。
陸嶼容不讓她逃開,手捏著她的腦袋,又給轉回來。
“怎么撇開了?”陸嶼容微微揚眉。
顧瓷耳朵一片紅,卻裝著鎮定,“你有病,誰撇開了?”
陸嶼容捏住她的耳朵,“顧瓷,別和我犟。”
顧瓷:這人怎么動手動腳的?
耳朵被他捏的泛熱。
顧瓷看著他一副冷靜自持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惱。
憑什么他隨便說兩句話她就耳熱?
她腦筋一轉,動作忽然一變,抬手便攬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拽,巧言笑兮又熱情明媚,“陸總,我和你犟了嗎?”
陸嶼容的腰被拉的往下彎,忽如其來的動作和鼻尖的馨香,讓他陡然間呼吸微沉。
嫩白的素手捏上他的耳朵,她的手有點涼,碰上他的耳朵后,顧瓷就看到他的耳垂就紅了。
柳眉輕揚,顧瓷又捏了一下,故意的說道:“陸總,你的耳朵怎么紅了?”
“嬌嬌,別鬧。”他伸手攬著顧瓷的腰,抓住她的手腕,無可奈何的說道。
“誰是嬌嬌?”顧瓷眉頭揚的飛起,轉而一擰。
“是你。”
陸嶼容抬起她的下巴,呼吸有些沉重,低頭尋著她的唇,卻被她一下子給捂住了嘴。
“把我松開一點。”顧瓷看著他有些失控的樣子,心理平衡了,拍拍他的胳膊。
陸嶼容沉著雙眸,緊緊的鎖著她,順著她的話把手中的力道減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