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過來了?”顧瓷抬頭,就看到陸嶼容。
“剛從樓下下來。”陸嶼容看著她,問道:“我能看看你的房間嗎?”
這是她從小到大的臥室。
顧瓷環視四周,沒什么突兀的東西,她便點點頭,“這里有什么東西可看的,你隨便看。”
陸嶼容的目光這才落在臥室的全貌上面。
他的神情細致,似乎是想將這里的一切都記得牢牢的,目光一錯不錯的環視著,最后落在桌子上擺放的那一排排燦爛的勛章和照片。
陸嶼容抬腳走過去。
看著這些獎杯和獎章,顧瓷就瞧見陸嶼容的目光變得柔軟又溫柔。
這不是她的東西,卻被陸嶼容當成珍寶一樣小心翼翼。
顧瓷的心里莫名心悶。
他竟然盯著原主的東西看了這么久。
顧瓷煩躁,抬手抓住他的領帶,一用力,把他給拉了過來。
“你盯著那看什么呢?”她擰著眉,拉著他的領帶,陸嶼容被迫般的彎下腰,看著她面露不爽。
“看你的東西。”陸嶼容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變得心情不好,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不是她的東西!
這話更在顧瓷的喉中,怎么都說不出來。
她更煩了。
她柳眉緊緊的皺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流露出這么多的煩躁。
顧瓷瞪著他,只能巴巴的說道:“那些有什么好看的!以后我能獲得更多的獎杯!”
她實在不知道什么叫偽裝。
她在吃醋。
認知到這兩個點的陸嶼容陡然發笑。
她還拽著他的領帶,性感的喉結隨著陸嶼容的笑聲而微微顫動。
他還笑?
顧瓷看著他的脖子,然后抬手捏他的喉結。
“你笑什么?”
眼前人的身子霎時僵起。
笑聲也戛然而止。
他抬手抓住顧瓷的手,聲音嘶啞:“嬌嬌,有些東西,不能碰。”
陸嶼容眼底的翻滾的情緒濃烈熾熱,顧瓷這才察覺自己剛才碰陸嶼容的喉結,讓他感到敏/感了。
顧瓷松開他的衣領,想往后退,說道:“那我以后不碰了。”
他的步伐更大,步步緊逼的把她困起,長臂攬住她的腰肢,濃烈的冷香闖進她的鼻間,快速的侵蝕著大腦。
“傻嬌嬌,不要輕易的挑逗對你本來就不懷好意的人。”陸嶼容緊緊的抱著她,甚至讓她雙腳離地,整個人都被他抱在寬闊有力的懷中。
他的唇輕輕的劃過顧瓷的耳垂。
輕輕撕/咬的痛感讓顧瓷感到陣陣戰栗。
“你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這次真是受了驚。
“當然是罰你。”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腰,陸嶼容的聲音啞的不像樣,又開口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酥麻的痛感通過神經末梢迅速的傳遞到顧瓷的渾身,她瞪向陸嶼容,“你屬狗嗎?!”
和他在一起這么久,陸嶼容就算和她再親密,也就親親抱抱,其他逾矩的事情一概沒有做過。
顧瓷瞪著眼看著眼前的陸嶼容,甚至有點懷疑他被換了一個芯兒。
“狗會這樣咬你?”陸嶼容反問,驚的顧瓷都要一巴掌把他拍醒了。
幸好陸嶼容抱著她,顧瓷沒動得了手。
“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