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繞到顧瓷的身上,她有些促狹的笑。
顧瓷耳朵微紅,面上雖然不顯,但手悄悄的落在陸嶼容的手上的肉上,悄悄的掐了一下。
這事兒他還敢說!
陸嶼容反手握住她,眼底浮現些許柔色,“得償所愿。”
至于抱得美人歸,她還沒給他轉正。
顧瓷繼續掐他。
然后就聽見楊教授的笑聲變得大了一些。
中午他們留在了楊教授的家里吃午餐。
陸嶼容的老師也回來了。
當初陸嶼容在國外上學,就是這位已然是教育界的大拿的學生,現在他們的交情仍舊深厚。
顧瓷看著陸嶼容神情輕松,就知道他們應該是經常見面的,而且也經常交流。
下午,楊教授教顧瓷如何進行發聲訓練。
這些都是楊教授常年教學生所積累下的經驗,她毫無保留的教給了顧瓷。
而顧瓷,也極其認真的將這些東西都給記了下來。
二人在楊教授的家中待到了下午五點,這才起身離開。
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楊教授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楊教授的先生問道。
“你看著他們的背影不覺得很配嗎?”楊教授說道,“以前在國外,總看著嶼容奔走在附近的音樂學院,以前我還以為他要找一個音樂學院的女孩兒當女朋友,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那個小子啊,哪里是去看音樂學院里面的學生的。”楊教授輕笑,“他是想看看附近的音樂學院里有哪個適合顧瓷,好去分析顧瓷能出國讀書,和他能夠在一個城市的幾率吧。”
可惜了,他沒能等到顧瓷出國讀書。
不過現在看看。
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上車之后的二人并不知道那棟別墅里面的人還在討論他們。
顧瓷一上車就捏他握著她的手,“你今天說的話,就不覺得害臊!”
看著她憤懣的模樣,陸嶼容心情很好的露出一抹笑,臉上那個小小的酒窩就出現了,“為什么害臊?”
他看著二人緊握的手,手指微張,細細的和她手指交叉,兩手緊扣,直白的說道,“我是蓄謀已久。”
陸嶼容神情專注,顧瓷發現他每次看她的目光都緊緊的,仿佛她會跑一樣。
“你可真是處心積慮。”顧瓷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先找我要行程,還利用楊教授來和我交易,又送我小提琴。”
“陸嶼容,你怎么一套接著一套的?”
聽著顧瓷將他的計劃說出來,陸嶼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輕笑一聲,將她擁進懷中,“三十六計,總有一計能用得上。”
“本來想在跨年那一天重新給你告白的。”他對她坦然起來,就愿意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我們兒子也許是看不下去我們一直沒有在一起,給我送了一個很好的機會。”
他把玩著顧瓷的手,“顧瓷,這是天意。”
他是敏銳的捕獵者,伺機而動,堅決不放過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