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讓你唱戲,只是,您好歹唱好聽點啊。”常自京驚恐般的將自己的耳朵給塞住。
其他化妝師沒忍住開口輕笑。
顧瓷:......
她慢條斯理的抄起桌子上的自己角色的佩劍,輕輕點著桌面,看著他,“京哥的戲不錯啊。”
收縮自如的常自京后背發涼。
要是別的小姑娘惱羞成怒的威脅他,常自京只可能把人給整的更下不來臺。
只是,顧瓷這家伙不是別的小姑娘啊!
她可是真的是以拳頭服人!
常自京知道顧瓷在鍛煉,天天看她起來還挺早,就不由得想和她掰掰手腕。
本來顧瓷還以為他鬧著玩,懶得理他,結果這貨還越來越來勁。
顧瓷被他給磨的不耐煩了。
連曾老都樂呵呵的讓他們來比比。
顧瓷就和他掰手腕。
結果,常自京身上的肌肉跟假的似的,在顧瓷的手下沒撐過兩秒鐘就敗了。
然后常自京就不堪受辱,又要重來了好幾遍。
屢試屢敗。
這才給服了。
心服口服的常自京現在看到顧瓷威脅他,就后背發涼,之前敗給她的陰影在他的腦海里面不停的圍繞,宛如夢魘......
常自京打哈哈似的笑笑,“我是京老弟,不敢在瓷姐面前稱哥。”
顧瓷看他那一副慫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演出來那么多的經典硬漢角色的。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反差?
顧瓷將目光給收回來,繼續看臺詞。
不過這次她沒有念出來。
被常自京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她唱的不好聽,顧瓷自尊心還挺受傷的。
不唱不唱!
打死都不在外面唱歌了!
二人說了一會兒話,倒是沒有再把之前常自京提起的微博熱搜的事情給拿出來說。
晚上又是拍到了凌晨三點多。
今天的曾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靈感特多,把以前準備好的場景換了好幾遍,給人折騰的只打哈欠。
好不容易給拍完了,曾老又把之前最開始的那個場景給拿出來拍了一遍。
顧瓷拍到最后,就愈發的凌厲,被曾老給逼出來的氣勢把常自京的戲都往下壓了不少。
曾老看到最后一遍的這場戲,不由得眼底冒光。
“不錯不錯,這遍可以了!”他拿著一個大喇叭喊著。
顧瓷拎劍的手都直發抖。
瞪著曾老,“還有下一遍嗎?”
看著她都把眼睛給熬紅了,曾老不由得又想笑又覺得她拼的很,安撫的說道,“沒了沒了,這是最后一場。”
曾老這句話說出來,不僅僅是顧瓷,劇組里面的其他人也感覺到了解脫。
終于拍完了。
“明天上午大家記得早起,還有一場早戲要拍呢。”曾老又適時的出來拉了一波仇恨。
氣的劇組的人想把曾老給扔房間里面不讓他出來。
累死他們算了!
顧瓷把道具放在道具放里面,然后把妝和頭套都給卸干凈了。
坐到車上的時候,顧瓷就枕著靠背想睡了過去。
她一熬夜眼底下的烏青就會很嚴重,這一下熬到了三四點。
南楠看著她疲倦盡露的面容,不由得心疼。
輕聲的讓吳羅開車慢點,讓她也睡的安穩一些。
片場距離民宿并不遠,很快就到地方了。
南楠輕聲喊她,“瓷姐,瓷姐,我們到民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