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裹著一個大大的毛毯,渾身懶倦無力的窩在沙發里,聽這南楠的話。
這小姑娘有點意思。
不知不覺中能找了她這么多的料,隨便歪曲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將它們發出去。
要是她能再多挖點她的料,說不定還真能把她給拉下來呢。
顧瓷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眼簾垂著,一副要睡不睡的怠懶模樣。
“現在許師兄應該在聯系陸先生,瓷姐,有陸先生在,他應該不會讓人這件事繼續發酵下去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倒是對那個只有幾面之緣的陸先生十分的信任。
即將都要睡著的顧瓷忽的抬頭,“許笠給陸嶼容打電話了?”
話音剛落,顧瓷就聽到一陣手機的響聲。
顧瓷:無話可說。
猶如催命的手機鈴聲,顧瓷擰著眉把它給拿了起來。
果不其然。
是陸嶼容。
發自內心的微嘆。
顧瓷對南楠說道,“你去大堂經理那里說我要找段總,你去找他要之前的視頻監控。”
南楠點點頭,走出去辦事兒去了。
她將把視訊改成了語音通話。
“這么早打電話?”她將聲音故意上揚,把那股無力和虛弱偽裝起來。
“我剛才給你發了一個電話,有什么需要,可以讓他幫忙。”陸嶼容的聲音聽不出來情緒。
“這么點小事兒,打不倒我。”顧瓷聽到他的話,懶洋洋的把自己往后靠在了沙發靠背上,“你呢,工作順利嗎。”
“很順利。”對于她張口就轉移話題的樣子,陸嶼容看著遠方地平線上漸漸升起的太陽,心里不斷的想著剛才陳陽說的話。
她在發燒。
即使她偽裝的再好,那一股病態的虛弱無論如何是沒有辦法偽裝的。
酒店房間里面沒有開燈,他和并不濃烈的夜色融為一體。
“顧瓷,把視頻打開,讓我看看你。”
顧瓷一點動作都沒有,“沒化妝,不看。”
陸嶼容還想說什么,卻聽那邊傳來絲絲誘人的輕笑,“陸總你這是,想我了?”
“你想看哪呢。”
沒有絲毫邪念的陸嶼容臉上騰出半分薄怒,擰著眉重重的喊道,“顧瓷!”
那邊笑的更肆意了。
“我忙完這邊的工作很快就回去,你好好休息,別讓我擔心。”
聽見顧瓷輕應,陸嶼容這才把電話給掛了。
微怒變成了無可奈何。
一分兩地,不管有多少錢,都沒有辦法彌補距離帶來的落差。
電話掛斷后,顧瓷這才脫力的把手機放在沙發上。
目光看著把燈光打在墻上的筒燈,眼睛疼的厲害。
并不是她想哭或者是委屈。
純粹是因為體溫沒下去,作用到她的眼睛上,讓她的眼睛又疼又難受。
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顧瓷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瓷的事情在一天之內的爆發,讓劇組外面來了不少的狗仔和記者,想要采訪偷拍顧瓷。
“沒想到啊,咱們劇組一直相安無事,倒是忽然傳出來這么多的料。”
常自京正和曾老一起吃火鍋,有些咋舌的說道。
“你真覺得顧瓷有金主嗎?”曾老夾了一塊毛肚。
常自京想了想,隨即搖搖頭,“我覺得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