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負責人告訴漢娜,他們是準備從這些詞中挑選出來一首。
漢娜有些驚訝,便提前給佳人的經紀人小嚴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這件事情。
小嚴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就迫不及待的給顧瓷打了電話。
“你說的是多少首歌在一起選?”顧瓷問道。
“一百五十首。”小嚴過了那會兒的激動,自己也淡定了起來,說話冷靜。
“那你告訴她我不賣版權,其他的都可以,能選上就去談合作,選不上就算了。”
“瓷姐,您放心,我知道您的規矩。”
“行,這事兒交給你跟進。”
“放心吧。”
放下電話,顧瓷的臉上便浮現出一抹笑。
這也算是陰差陽錯,讓她接觸到更廣的范圍。
至于選不選的上。
顧瓷也說不準。
她之前了解過總部s賽主題曲的選曲,基本上都是頂尖的詞作和曲作。
固然顧瓷對自己很有信心,但她也不能低看別人。
畢竟有實力的人不止她自己一個人。
顧瓷聽了這件事情之后就沒有再關注。
陸嶼容回來的比較早,但他并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房間有點暗,只有房頂上吊著一個節能燈。
里面只有一張床,上面還躺著一個人,被打的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
陸嶼容走進來,目光落在床上的那個人。
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本來就不亮的光。
床上的人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人后,想迫不及待的說些什么,但渾身的疼痛讓他扭曲了整張臉,“哥,哥,那群人他們竟然敢打我,哥,你要給我報仇!”
陸嶼容看著嚴向賢的臉,問:“在小區門口,你都做了什么?”
嚴向賢說道:“哥,這不怨我,他們要把我的車拖走,我可是你弟弟啊,他們一點都不尊重我!”
陸嶼容慢條斯理的將黑色的袖扣取下來,放在口袋里。
注視著嚴向賢,聲音冷淡,“誰給你的膽子,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嚴向賢瞳孔微縮。
在外面守著的人只能聽見沉悶的響聲。
十分鐘后,再出來的人矜持清貴,連發型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把人送到被他打的保安的家里,賠償算好。”
“是。”
眾人再進去時,卻見躺在地上,不僅僅是鼻青臉腫,身上也遍布紅痕的嚴向賢。
他們不由得露出一抹肉疼的表情。
隨即將他給抬了起來,往前被嚴向賢打的人的家里。
晚上,陸嶼容從外面回來。
等他們吃完飯之后,顧厭被陸嶼容哄睡著之后,他從房間里退出來,帶著顧瓷上了樓。
“你帶我來樓上干什么?”顧瓷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樓上就我們兩個人。”他專注的看著她。
聽到他的話,顧瓷登時沒話說了。